汐一时没有办法接这么多的信息,只是傻傻的看着祁,等祁说完之后好久都没回过神。
太阳一跳一跳的,有些微微的刺痛,也说不出是因为那些被埋藏的记忆的冲击,还是因为他话里那个父亲所做的那些让难过的事。
许久才将祁说的话消化了,却问出一句,“那我真正的外公,他还在的……是吗?”
祁刚才说,真正的外公是祁氏的第二大东。
也就是说除去那个抛弃的爸爸和同父异母的妹妹,还有一个亲人在这世上的,就是真正的外公。
祁点头,“他在你昏迷的时候也来看过你。”
汐目一亮,“那他还会来吗?”
眼的看着祁,眼底尽是期待。
也许这种觉只有从小没有亲人的人才懂得,的心底,到底还是亲的。
如果说那个爸爸和妹妹都不是所亲近的人,那这个外公,听祁的意思应该是个好人,那是不是可以亲近的?
祁从不忍让的期待落空,便只轻声道:“如果你想见他,我打电话让他过来。”
汐闻言反倒噘了下,“这样会不会很没礼貌,他是长辈……”
祁楞了一下,皱眉,“那就……请他过来?”
“总之你现在不能出院,要想见面,只能是他来。”
一个让,一个请,态度自然差很多。
汐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好吧,那你帮我请他过来一下,我很想……看看我的外公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以前的外公汐也没见到过,所有的印象都留在妈妈说的话里,现在忽然又冒出来一个外公,汐的心复杂难以言说。
可总归还是高兴多一些的,这种高兴将刚才听到爸爸曾任由‘后妈’抛弃了,明知的下落也置之不顾的难过都冲淡了一些。
当然祁并没有说守策划绑架杀人的那些事,他依然不是很愿意将那些太黑暗残忍的东西摆在汐的面前。
他希能和其他的孩一样,只需要快乐简单的生活。
而他也告诉,关于守心脏病发作,是因为他在东大会上拿下了氏,他的确是将守送进了医院,因为现在氏还不稳定。
不过他不会对守做什么,等到氏的况稳定了,守的病也好些了,自然会让他出来。
汐似懂非懂的点头,对他的话全然相信,却不知道,守从医院出来,也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去,那就是监狱。
将守的事说清楚,又说了雅的问题,祁只告诉汐估计是因为家和孟绍安的原因来这里,想用体他就范。
不过这些事都是商场上的事,他会理好,而只需要好好养好体。
汐之前就听容亦尘说过孟绍安,听到他自己和他结婚,潜意识对这个人就不喜,便也没多说什么。
这会儿实在是乖巧听话,祁说什么就是什么,也没闹着要见雅什么的。
见的绪并没有太激动,祁的心也放下一些。
幽深的眼底一抹泽晃动,轻叹着揽过的肩头让靠近自己,“,如果伤心难过了想流眼泪了都不用忍着,有我在,你可以任一些。”
越是这样乖巧懂事,他其实越心疼。
汐这24年的人生实在历了太多,让他总忍不住想要给所有想要的,给最好的,只要能弥补所失去的,他什么都可以给。
汐将头靠在他的肩上,难过伤心吗,好像有那么一点,可也不太多。
也许是因为失忆了,对那些‘亲人’都没有记忆,也没有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