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不断的落，甚至听到有水滴滴落的声音，也不知道是自己的眼泪还是谁上滴下来的。
汐忽然就忍不住了。
一开口，声音便已崩溃，“不要打了，求你们，不要打了……”
已要被这种无声无形的压抑折磨疯了。
开始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和上野珣来日本，为什么要这么傻这么冲动。
可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痛苦的大喊，“你们不要打了，不要打了……祁，你走吧，你别管我了，你走吧……”
没有人回答，打斗还在继续。
直到某一刻，一声闷哼。
汐的心脏猛的，是祁……
随后，就是扑通一声倒地的声音，伴着上野珣的讥笑，“看来，祁四也不过如此。”
好一会儿，祁的声音才响了起来，又干又哑却又很轻，风吹就能散一般，道：“嗯，我输了……”
汐僵住，忽然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祁认输了……他这么骄傲的人，竟然会认输……
很显然，上野珣也没料到他会这么轻易认输，竟没有开口说话。
夜里的雪山，无比寂静。
只有雪风呼啸而过的声音……
汐努力瞪大了眼朝那方看去，依然是什么也看不清。
然后上野珣的声音就伴着雪风刮进了的耳朵里，同样很轻，“呵……真该让看看啊……”
一句话，语意莫名，让人难以分辨他现在是何绪。
祁也笑，只是着些有些乏力，“你赢了，可……又如何呢……”
是啊，又如何呢？
能证明什么呢？
一个已死了人，本不可能再看到的人，上野珣这样的做法也不过就是自欺欺人罢了。
又是片刻的沉默，就在汐努力想要看清他们的时候，有人朝着的方向大步走来，然后手臂被猛的拉住。
汐被拉得几个踉跄，几乎是被人拖拽着朝前，一路拖到了祁的面前。
腰被箍住，上野珣在的耳边呵气，“小宝贝，看看，看看他现在有多狼狈。嗯，告诉我，我和他谁更厉害？”
汐的目就落在了地上躺着的人上。
还是黑糊糊的一片，风雪之中凭着汐的目力只能看到模糊的廓，可汐却闻到了的味道……
浓腥的味儿，夹着冰雪冰凉凉的味道窜鼻息，让汐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祁……”
挣扎着，想要扑过去。
上野珣却将死死的箍着，“乖，你还没说，我和他谁更厉害，嗯？”
“上野珣你这个疯子，我本不是上野雪——”
“啪——”
一个掌狠狠的落在汐的脸上，将的声音打断。
汐的头被他打的一偏，几乎连疼痛都没觉到，就只剩下麻木。耳朵里嗡嗡作响，间涌上了腥的味道，可见他这一掌有多重。
上野珣却还箍了汐的腰，“人还是聪明点好，聪明的人才更惹人疼，你说呢，嗯？”
“上野珣——你有本事冲我来，对人动手算什么？”
祁的声音骤然锋利，仍由谁都无法忍自己的人在自己面前被扇掌，更何况祁。
他那方有了些声响，看来是想要挣扎起，汐闭眼，将间的腥味儿吞下去，再开口，依然道：“上野珣，我不是上野雪……”
上野珣朝祁那方看了一眼，冷笑，“是不是都好，你只要告诉我，我和他谁更厉害？”
汐其实不懂他为何这样执着的要问他和祁谁更厉害？
抿了，还没开口，几声枪响震彻暗夜雪山，刚才守在汐边的两个男人已倒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