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整天,祁不断在刷新对他的认识,三年前那个高冷的祁好像只是记忆的错乱。
他自然的连都要生出他对一直这么温,两个人也从来没有分开过的错觉。
直到他在耳边问出这么一句话来。
汐回过了神,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
把头发留长,其实是因为他。
曾无意间在他的钱包里面看过一张照片,一张看起来已很旧,却保存得很好的照片。
穿着白子的孩,留着及腰的长发,手背在后,歪着头对着镜头甜甜的笑。
照片的背后写着:吾爱,唐糖。
唐糖,是祁妈妈的名字。
而他的妈妈在他九岁那年就去世了。
那以后,汐就下意识的开始留长发。
也不是想代替他妈妈什么的,还没那么重口味。
就是觉得,想要变更让他喜爱的样子,觉得,祁肯定是喜欢长头发生的。
后来和他分开了,也没想要把头发剪短。
对来说,和他的过去不管是好是坏,都从来不是要割舍的东西。
只愿保留,把所有的好都保留在时的记忆之中。
可这些话,现在的没有办法对他说。
而祁,似乎也不是真的想问。
没说话,他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只是抱了抱就放开了,了的长发,声线始终和,“时间不早了,你先睡,我还有些事要理。”
好像夫妻间的代,可汐却是一楞,“你现在不洗澡?”
祁眉一深,看的眼神就变了些,放在头发上的手上的脸,拇指落在边蹭了蹭,低哑又暧昧的问,“想要?”
“!”
汐马上就反应过来,有些哭无泪。
只是想趁他洗澡溜,他这脑袋里都装些什么黄废料。
汐只能用瞪他来掩饰自己的涩和张,推开他的手,“我要去睡了,你爱洗不洗。”
起,几步就走到床边,后祁还看着,眼神灼热。
像是一把火,让觉得自己浑都烧了起来,心脏差点跳到嗓子眼,张的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
也再顾不得那么多,拉开被子就将自己朝里塞,拖鞋被随意踢掉,凌乱的落在床边。
祁无奈又好笑的看着一小团在被子里,连头都捂住。
他看了几秒,却也觉得今天逗已逗得太过了,一时或许会难以接,也许,该再给些时间。
轻狭了眼眸,他站起,去床头拿了自己的手机,看着被子下那一团,他笑了笑,微弯下腰在脑袋那地方了,“宝贝,晚安。”
汐的心脏快要麻痹了,这么温的祁,觉得自己要抵挡不住了。
好在,祁没有再多说多做什么,关了灯,再转出去,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不过也就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而已,被子中的汐却觉得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等确定祁已出了门,才小心翼翼的从被子中探出头来。
一室黑暗,除了的心跳声就再没有了其他声音。
汐深深的吸几口气,把那些混乱和张缓缓的压了下去。
可睡在他的床上,盖着他的被子,呼吸间好像依然全是祁的气息,让无法彻底平静。
对祁的,从来没有淡忘过,只是一直被死死的压抑着。
很明白,那压抑的背后是多么浓烈滚烫的,一旦放松惕,就会彻底失去控制。
需要时时自省,才不会忘乎所以。
可是,左边心口那个地方,真的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