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都停下来听我说。”
上晴收起白莲花的微笑，坐起来严肃的看着五个心腹丫鬟说：“我刚才说的那些话，是说给小刘氏听的，你们不要当真了去。”
“诺。”五人虽然应诺，但表都有些迷。
上晴一直以来做的事放在那里。最初上晴献上伤药救治伤兵还有些私心，开办水泥厂是为了让人们住上更结实的放在，发明产钳是为了救助产妇子，开办学是为了传播医道，公布焦糖洗白法更是惠及天下。
怎么看，上晴都做到了“大善者怜众生”的境界，这样的上晴竟然说不要当真。
上晴看到众人迷，解释说：“我公布制作白糖的方法，只是觉得自己做麻烦，我们一家子的弱子，也守不住那么大的产业。我说的那些都是附带效果，能做到就做，做不到也没有遗憾，都给我记下了，我们只是凡人，没有改天换地的能力，善行在眼前，不要去管看不到的地方，管不过来的。”
“诺。”五人在此应诺，其中只有念慈出恍然大悟的表，竹青、半香还是很迷，荷叶和安璐看依然充满了崇拜。
“完了。”上晴心中哀嚎，早知道就不忽悠小刘氏了，那边效果不一定有，这边却忽悠住了一众心腹，要是们都变理想主义白莲花，上晴会觉得亏死，并担心们将来为了所谓的大善牺牲自我。
“好纠结。”上晴继续在心中哀嚎。
这是脑中忽然响起凌灵的声音：“笨蛋，你到底在纠结什么？你不需要跟们解释，你只需要将们一直留在边，配合你构完的圣人形象，脏活你可以让楚千寒去办，不要脏了自己的手。”
“这样不好吧。”前晴悄悄冒泡发言。
“你闭，之前的账我还没找你算，滚回去关闭。”
“呜呜，我再也不敢了。”
“……”上晴有些无语。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是前晴和凌灵灵魂撞后产生的，那么前晴和凌灵的关系算是什么？
蕾丝边、拉拉、还是……上晴脑中一下子各种污。
“你想死是不是。”凌灵冰冷的声音在脑中回，上晴和前晴一样怂了：“我再也不敢乱想了。”
凌灵冷哼一声不再说话了。
前晴又冒出来悄悄说：“对不起，宝宝，妈妈是爱你的，妈妈之前不是故意伤害你的。”
上晴又被雷了一下，真搞不懂前晴的思维，前晴真是个逆来顺的奇葩，以后管凌灵“爸爸”，会不会被灭口。
“你可以试试，你跟我回去。”凌灵的声音再次出现。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两人的声音逐渐远去。
上晴也冒出一头白汗，也不敢胡思乱想了。
脑中的对话，只发生在几个呼吸时间里，回过神来，不再纠正五人被忽悠歪的思想，说声乏了趟回躺椅上闭幕小憩，竹青为上盖了被子，带着姐妹们一起退了出去。
小刘氏回到上家，将上晴的话与老夫人学了一遍。
说到“大爱者爱天下，大善者怜众生。”时，小刘氏恭维道：“大哥真是教的好，这样的大道理，也只有贯通了圣贤学问的大哥能说出来，我等这样的，是想也想不出来的，难道大哥能当宰相。”
旁听的上文和心中疑，他不记得说过这样的话。
如此磅礴大气的言语说出来，足以让文人炫耀数年，上文和推测，这是上晴自己领悟的道。
回想二儿的一些言语作为，上文和忽然觉汗，他竟然连自家儿都不如，真是白读了圣贤书。
旁听的上书臣连连点头，说：“大爱者爱天下，大善者怜众生。这话说的好，如果传到皇上耳中，一定会觉得，选父亲做宰相没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