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四皇子楚千康从长公主府出来,在他边还跟着十七皇子楚千羽和一个同样穿着皇子服的年轻男人。
柳六娘低声对软轿的上晴说:“姑娘,这位是五皇子楚千军,以前在皇子中号称军功第一。那两个冲撞轿子的人,是长公主的儿子刘千易、刘千痕。”
上晴敏地注意到“以前”一词。想想还真是有趣,在的飞剑没有被夺走前,连楚千寒都过得十分低调,那位军功第一的五皇子一定是个张扬的格,在看到兄弟们的真实实力后,一定很打击。
上晴猜的还真没错,楚千军现在郁闷的要死,看谁都不顺眼。
至于长公主家的两个儿子,上晴没有放在眼里,这样胡闹的两个人,想来也不会有多大的本事。
刘千易看到皇子们出来,指着上晴的方向说:“四哥,就是那个人害死的母亲,还请四哥为小弟的母亲做主。”
楚千康看到站在软轿边的柳六娘,已知道软轿坐的是什么人了。
昨晚长公主和神机台尊主周若云一起被杀,他也怀疑是上晴出手,所以他才没有行动,而是静观其变。其他皇子都是这样想的,皇子们不动,其他人也不敢行动。
楚千康想知道上晴能做到什么程度。
“到底怎么回事儿?”楚千康没有听取一面之词,而是将两边的人都过来询问,两边各说各的道理,都不觉得自己错了。
长公主的儿子们要为母亲报仇。
上晴的护卫表示很无辜,竹青站出来说:“我家姑娘病重,怎么可能来杀长公主,鸾台司派人来姑娘去问话,已好没道理了,怎么还没有过堂,就已认定人是我家姑娘杀的,这是哪一家的道理。”
刘千痕吼道:“就是杀了母亲。”
刘千易也指责道:“对就是,四哥一定要给我们做主。”
长公主家的两个小子不依不饶,楚千康皱起眉头,心中觉得难办,他两边都不想得罪,这时楚千军说道:“是不是上晴杀了姑姑,送到皇城司一问便知,何必这么麻烦。”
“五哥慎言,宝安县主可是有爵位的,不是皇城司能收押的,必须由鸾台司审理后,才能做决定。”楚千羽在旁边提醒道。
按照楚国的律法,皇城司置罪臣,鸾台司置有诰命的,男有别,是不会混在一起审讯的。
“狗屁……”楚千军不削地冷哼一声。
楚千羽依然语气淡淡的说:“宝安县主献产钳解救天下产妇和儿,我记得五哥的母妃不日就要临产了,五哥家也要添丁进口,难道就不怕宝安县主的产钳不保佑你。”
“敢……”楚千军瞪起铜铃般的眼睛,但态度明显软化了不。
楚千康为兄弟解释说:“宝安县主,兼任匠造司提举,而且还有陛下恩赐的二品服,的确不是皇城司能够审讯的。”
刘千易这才明白上晴的份,忽然想到一个可能,面容也变得更加狰狞,他指着上晴的软轿说:“肯定是,是想要夺权才暗害了母亲,不然为什么一到匠造司就查账,而且还针对母亲。”
刘千痕也说:“就是,我听鸾台司人说了,这次将抓来,就是要审讯杀害母亲的案子。”
两兄弟你一言我一语,就要给上晴定罪了。
楚千康也想偏帮两兄弟,可是这件事关于命案,办错了丢面子是小,在父皇面前失分就不值得了。
他看上鸾台司负责的问道:“请宝安县主去鸾台司是怎么回事?你们有证据证明是宝安县主杀害了长公主吗?”
此时董芳芳已溜了,来抓上晴本不是得到了圣旨,一切都是自说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