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完地图,将其放阁,上晴让楚千寒坐下弹琴唱《一场爱》给楚千寒听,唱过一遍后,非要楚千寒跟着一起唱,还提醒道:“你用手指堵住自己的一边耳朵,就能听到自己的声音了,要用腹呼吸,不要只用咙里的声音,对,就这样。”
随着音符响起,两人一起唱出:“长发落寞,如你看着我……”
隔壁曦月公主府,曦月坐在暖房,闭幕倾听者来自于远方的歌声,直到歌声停下才叹息一声道:“只羡鸳鸯不羡仙,我命怎么这么苦。”
在旁陪坐的刘锦江脑筋急转,开始为远在西南边关的兄长说好话。
“他就是一个没良心的,你看看三殿下,远去岭南路上,都不忘飞回家吃完饭,他刘松江倒是好,十天半月才回来一次,肯定是在外面有了野人,忘了我这个糟糠之妻。”曦月越说越生气。
刘锦江冒出一头白汗。心道:“我哥又不是超品剑仙,能十天半月跑回来一次,已是极限了。要是西南有战事,几年都回不来一次。”
刘锦江忽然好羡慕那些飞来飞去的超品强者,踏剑江湖行,看尽天下景,会是多么阙疑的一件事儿。
“他就是个没良心的,看看他下次回来,我会让他进屋。”曦月还在抱怨。
刘锦江开始为大哥默哀。
楚千寒与上晴一起唱一首歌还没完,又被拉着一起唱《话镇》。他之前是不明白歌词里的意思,上晴不厌其烦的给楚千寒讲了一遍安徒生话故事,才让楚千寒明白了歌词中的名字。
可是疑又来了,为什么歌词中表达的意思,与话故事里的容不同。
上晴解释说:“这是二次创作,别管意思了,好听就行。”
“你说了算。”楚千寒宠溺的挽起上晴的手轻吻。
唱完第三首歌《因为爱》楚千寒将意犹未尽的上晴拉近怀里,用深吻打断小丫头旺盛的喊麦冲动。
两人止于礼的痴缠了一会儿。
楚千寒才说:“我今天遇到二哥了。”
“千水?他还好吗?”想到楚千水,上晴就觉得心痛,又想起了为爱死去的朱茵,都是因为那个假太子的野心,害这一对爱侣天人永隔。
“二哥还好,头发和我一样白。”
楚千寒本想开个玩笑,却看到上晴抓着他的白发眼泪汪汪,忙主上晴说:“不哭不哭,我这不是没事儿吗?”
他抱着上晴说起与楚千水相遇的景。
“今天,我从大黄山巅峰下来,路过山脚的龙象池,看到一些人在与一个白发男人争吵,我仔细看,原来是二哥,他竟然将他们的名字刻在龙象池旁的龙首石像的眼珠儿上,将那些黄教弟子气坏了。”
“后来呢?二哥有没有大杀四方。”
“没有,他就站在那里被人来回推搡着,还给人作揖道歉,那些黄教弟子要动刀子,他才驾剑飞走了,当时你没看到那些黄教弟子的脸,一个个都吓得和白纸一般,许多人当场吓尿了。”
“二哥是真的变了。”
换做以前,以楚千水的子,能在龙象池边杀一圈,把所有不满的脑袋都砍下来。
“是变了很多,变得平静了。”楚千寒继续回忆,我追随去时,他就站在一孤峰上等我,听说我在帮你测绘天下地图,也答应帮忙。
“二哥会来京城吗?”
楚千寒摇头说:“他不肯回京城,说不想看到这个伤心地。”看到上晴出失的小表,楚千寒宠溺的说:“会见面的,三年后等我们离京去南方,就能和二哥见面了,到时候我们到天下最高的山峰上喝酒唱歌,到天涯海角去看大海。”
“不要,我要去天涯海角吃烧烤。”上晴俏皮的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