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人是在开玩笑吗?”上晴看向直腰板一脸正气凛然的史台大提举徐良,儒家常说不以怪力乱神,这位徐大人竟然公开说风水事,而且还是在朝堂上,也是让人醉了,上晴忽然有种无力吐槽的觉。
“你觉得可笑,正是因为你无知。”徐良开启反嘲讽,不正面回答问题,而是直指上晴的人品。
上晴转拱手:“请陛下圣裁。”
楚怀天对徐良也很无奈,他早知道这些言听风就是雨,就算在没边的事都敢说,所以言风闻奏事的规定才应该取消,有些人当上言就太没底线了。
“陛下。”徐良摆出一副忠臣的脸。
楚怀天没给徐良面子,说道:“鸾台司筑路之事,是京城铁厂扩建必须的部分,各位卿家不必在说了。”
“陛下,仁人以仁德治天下,怎么可以借助外。”徐良继续义正言辞。
上晴干脆闭看热闹。
楚怀天真想一掌拍过去,不杀士大夫的规矩到底是谁定的,天子都难做快意事,太憋屈了。
徐良说完又转过头来针对上晴:“陛下,以外姓子掌管鸾台司,不和祖制,请陛下撤销此职务,有司定罪。”
他也不管证据了,直接给上晴定罪。
楚怀天问道:“你说要给上提举定罪,证据呢?”
“尤人乱政就是证据,何时子可干预朝政,天下盐铁事怎么可以于尤人之手,为防天下动,请陛下严惩上晴。”徐良这句话的后半段才是重点,有人觉得上晴的盐卷碍事了,要将上晴一脚踢开。
上晴没有去看楚怀天,虽然这些工作都是楚怀天安排的,但是也附和的本心,走上前一步问道:“敢问徐大人,鸾台司事务可属朝政?”
“鸾台司管理天下命妇,当然属于朝政。”
“徐大人还真敢说,既然如此,徐大人认为朝中那位大人适合来管理鸾台司,当然,前提不能是子。”
徐良很无耻的说:“我看上文和相公就很适合。”
上晴再也忍不住一掌扇过去,徐良直接被扇飞出正殿,在地上滚了三四圈,像死狗一样趴在地上不动了。
上晴转回:“陛下,此人侮辱家父,臣实在难忍,在前动手,请陛下降罪。”
楚怀天在心中暗赞,他早就想扇徐良了。
上文和走出来说道:“陛下,徐良任职史台大提举,风闻不实,侮辱老臣清白,请陛下为臣做主。”
楚怀天看看下方这对父,又看向殿外死狗一样的徐良,说道:“这件事到此为止,鸾台司、匠造司、盐铁事都是皇家私务,不必拿到朝堂上来讲。”
他为这事儿定下了基调,让朝臣不要手鸾台司的事务,虽然还有人不甘心,但是看到徐良的惨样都不敢当着上晴的面闹事了,这位一品高手真的会动手打人,而且看陛下的样子,也没打算给文臣们撑腰。
楚怀天又命人将徐良送去就医,转头罚了上晴一年的俸禄,让上文和送一套《戒》给上晴,让上晴多读读书,不要整日打打杀杀。
上晴领旨谢恩。
至于回家看《戒》,在上晴眼里,完全就是一个笑话。
徐良被抬走,正殿的重臣们,仿佛没有见到刚才发生的事,开始逐一回报工作,上晴就坐在一旁喝茶看热闹,逐渐的心思就飞去了岭南,不知道楚千寒南下的队伍是否安好,他是否安好。
“上爱卿。”楚怀天的声音很飘渺,上晴没有马上反应过来。
还是孙曲从后面走过来小声提醒:“大提举,陛下在问你话。”
上晴回过神来,起面朝上方的楚怀天:“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