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哥觉得心痛,何不向大夫人将人要来,有大哥的爱护,晚上就不会做噩梦了。”上晴一句话,让上书臣脸涨的通红,不敢在和二妹妹搭腔了。
兄妹二人穿过花园来到上文和书房所在的院子。
上文和正在书房前踱步,看上去十分的焦急,毫无朝廷权臣的稳重。
权利醉人心,就连平日读圣贤书,修养的父亲,也难以免俗。上晴走过去款款行礼:“父亲。”
“晴儿,你怎么穿这个样子?”上文和看到上晴的打扮,难以掩饰的皱起眉头。
上晴坦然说:“穿给母亲和姐姐看的,免得耳边聒噪。”
上文和眉头皱,他希和门孝悌,其乐融融,但上晴与家中人的关系过于张,见面如仇寇,本化解不开。
跟在后面的上书臣看到上晴砍花园中的植时,就皱起眉头,听了上晴如此直接的话,眉头锁的更。
上晴为何回家,上书臣是知道的,母亲午前他过去,让他将上晴先带到后院去,有话要与上晴说,他未问原因,却知道母亲是为了那份配方。
午饭后,上文和明确警告他,不许跟着胡闹,父亲的目的也是配方。
上书臣很怀念过去那个安静的二妹,现在的上晴如同一把利刃锋芒毕,就差在背后贴张纸条,上书:“方圆十里,寸草不生。”
“以前不是这样的。”上文和伤道。
“那是因为我在忍耐,但结果并不好,所有决定不再忍耐了。”
上晴坦坦,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上文和想说:“纵使有些委屈也不必如此。”抬头就看到上晴渐冷的眸子,想起儿所的委屈,到边的话生生吞了回去。
“进书房谈。”
上文和转走进书房,上晴随后,上书臣走在最后。
在书房落座,有小厮送了茶点上来,上晴没有动。
上文和清清嗓子问道:“晴儿,配方可带来了?”
“都记在脑中。”
上文和没有急着要配方,而是问道:“晴儿,你的医术是跟谁学的?”
“父亲难道忘了姨娘的出?”
上晴心中恶念丛生,这是来自原主记忆中对上文和的怨。原主的确没有学过医术,但原主的生母是上家上一任的大夫。大夫人生上书臣时留下顽疾,上文和将原主生母抬进门为大夫人治疗调理,才有了后来的上晓,原主随后出生。
原主七岁时,原主生母突发心疾去世,当原主不懂,现在的上晴就想的明白,原主生母是被毒死的。
也许因为大夫的卑微,原主生母不肯教原主医术,只留下几个食补的方子。
父亲竟然忘了姨娘,真是一家子的狼心狗肺,上晴真替原主不值。
“是了,你是的儿,自然会给你留下些什么。”上文和叹一声,出缅怀悲伤的表。
上晴在心中控诉:“都是假的。”
上书臣及时道:“二妹既然要将药方献给皇上,应当先写出来让父亲看看,父亲是当世鸿儒,其中如有错,也可以修改指正。”
不能再拖下去了,皇上还在等着。
“父亲,我有一个要求。”
上晴来之前,没有想过提要求,是帮原主报养育之恩,但是看清楚这一家子的品行,上晴要为自己的将来打算。
“二妹。”上书臣略有不快。
大楚国也有父母在世不能分家的习俗,不孝也是一桩重罪,子要听从父母的命令,不可向父母提出要求。
上晴不管那些,继续说道:“先恭喜父亲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