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月公主的问题让上晴有些涩,但那个人的份又不能说,只得摇摇头说没有。
“既然这样,你看我夫君的弟刘锦书如何?他浑家去的早,膝下只有一,今年三岁,你续弦过来就是一家主母。”
曦月期盼的看着上晴。
这子治疗外伤的手段高超,又是修炼出元气的高手,正适合做刘家的儿媳妇。
将来小叔子刘锦书随夫君出征,带上上晴,可以做大夫,可以做将,还能为刘家开枝散叶,一举数得,越想越觉得合算。
曦月都想将上晴扣下了。
上晴摇头婉拒:“多谢殿下好意,我现在还不想考虑婚嫁之事。”
曦月不死心,劝说道:“你若不放心,我将锦书来与你看看。”
上晴依然摇头。
“知道你儿家腼腆,你舍了千水,也是被伤了心,可是你也不能一辈子不出嫁,你还年轻不懂这些,过些日子,我请上夫人过府详谈,必定不会亏待你。”
看到曦月不死心,上晴亮出底牌说道:“殿下,我的婚事上家管不了。”
“为何?”
“我献药时从父亲那里换了一份文书,上家不得干涉我的婚事,我也不会从上家拿一个铜板的嫁妆。”
曦月有点懵,这不就等于断绝关系,上文和竟然会答应。猜测上家宅不宁,又想起当初上晓对上晴的态度,就明白了一些。这是主母在为难庶出的儿,宦人家常见这样的事。
想到这里,曦月对上晴更加怜惜,越发想撮合上晴与小叔子。但上晴已拒绝,曦月不好再提,就说起了一些闲事来。
上晴很好的扮演了一名听众。本以为上晓会偶尔一句,给曦月留下一些印象,可是上晓就像丢了魂,所有的灵都到了别出去,直到离开公主府都没说一句话。
这是变忌葫芦了?上晴心中疑,确是懒得问了,上晓想干什么,就随去折腾好了,捅破天也不用上晴来撑着。
接下来九天,上晴没两天去一次,逐步拆去了曦月伤口的合线。
第十六日,最后一组合线拆除,上晴用温过的烈酒,为曦月清理了脸上的创口,拿铜镜过来给曦月看。
“针孔愈合还要七天,殿下依然不能水,饮食可以先恢复正常,我听说殿下喜欢吃鱼羹,今晚就可以好好品尝一下了。”
曦月仔细看着脸上的创口,细的针孔还在,要不是前期拆线的已愈合,曦月还真有些担心。不看那些小针孔,创口愈合的很不错,不靠近很难看出有过伤痕,了觉创口的皮有些。
上晴在旁解释说:“伤的地方有外元气侵,就有元气聚集反抗,双方战,壁垒森严,就形了这种小片的块,伤口越深块越大,像殿下这样伤口,块要退下去很难。”
“会不会被看出来?”
“用底掩盖一下,看不出来的,殿下平日用什么样的胭脂。”
两人说到胭脂水,曦月让拿来样品给上晴看,与预料中的不同,曦月用的胭脂有铅白一类的事,多是以药炼。
曦月笑说:“还是你边的人穿出来的,说铅白之类的化妆品有毒,现在市面上的铅白,已没人使用了。”
“铅白的确有毒,不过毒并不烈,但长久使用会食不振,贫,腹痛等病症。使用铅白之所以会显得白,就是因为贫的苍白,而且铅中毒,还有造……”
上晴没有继续说下去,说出“铅中毒”这个词时,已意识到说的太多了。特别是铅中毒可能造不育不孕,这样的话,不能在贵圈里面说,一旦传播出去,烂用将不可避免,而且无力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