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指责被人搞阴谋时,上官晓忽略了,她们母女使用的阴谋诡计。
“有我在,还怕她上天去。”上官夫人原本信心满满。她占着主母的地位,上官晴打上门来,正好给了她借口,可是上官晴不来,她的气势就弱了。
时间越久,这对母女越不安,上官晓还是忍不住说道:“母亲,哥哥在书房等着父亲,如果父亲知道此事,可要怎么办?”
“不会的。”上官夫人如此说,却是无比的心虚。
“那个贱人,怎么就转性了。”上官晓也希望上官晴打上门来。
上官夫人看看屋内的水漏计时,知道不能在等了,招手叫来一个婆子,让她去落霞园命上官晴过来回话。
婆子出去时脸色难看的要死。
落霞园那边,在上官家的下人看来,就是个龙潭虎穴,去“命”上官晴过来,实在太危险了,婆子心中想着,见到二姑娘,一声“请”,一声敬,是不能少的,免得被一顿好打。
婆子来回只用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
“夫人,二姑娘说累了,不肯来。”婆子跪在地上,硬着头说话。
“贱婢。”上官夫人气急攻心,摔了手中的茶杯,大屋内的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发出大点的声音,连上官晓都缩缩脖子。
就在这时,又有婆子进来禀报:“夫人,老爷回来了,已经到书房那边去了。”
“知道了。”
上官夫人摆手让人下去,她心一下子收紧,知道一场暴风骤雨不可避免。
落霞园内,上官晴完成每日练功的时刻从绣阁内出来,绣床的雪白纱布上多了一墨色戴斗笠的仗剑侠士剪影。
“大丈夫应志在四方,此处不留人,我自有去处。”
上官晴心情大好,问等待在门外的半香:“大夫人那边可乱起来了。”
半香深深施礼起身后笑说:“姑娘算无遗策,上官言宰回来后,就与大夫人吵了起来,已经派人去宣义伯府上追回小姐的生辰文牍了。”
“她也是昏头了,父亲现在是御史台大提举,朝中最清贵的言宰,我就算是庶出的女儿,也不该去给一个老鳏夫做续弦,她不要脸,父亲还是要颜面的。”
“谁说不是,都是些看不透事故的,那个宣义伯也是个浑人。”半香捧着上官晴说话。
“去打听一下,是谁向宣义伯提了我的事情,我不信家中的那对母女看不透,堂堂宣义伯会看不清形势。”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