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马司推冯士宁找不到针对上家的证据,又看到来自多个王府的护卫,他只好憋闷这一口气回到兵马司。
京城兵马司又巡城兵马司,负责京城的治安和案件审理。
冯士宁是兵马司十二位推之一,因为擅长审问员,即使在兵马司也不欢迎,他让人抬着记录案的文牍,来到兵马提督公厅。
天已完全黑了,公厅燃着火烛,添加了香料火烛燃烧后的气味,总是让人觉难,冯士宁走进公厅看到提督柳白还在理公文,两名老文案在旁边打下手,冯士宁心中不快,他本想将案件文牍放下就回去休息,柳白在公厅没走,他就必须把案件汇报一遍,现在这个时辰早该散班了,含香里还有娇妻妾,谁难耐与一个老帮菜谈公事。
“士宁兄,回来了。”柳白放下手中的公文,起迎了过来。
柳白原本也是兵马司的推之一,一个月前,前任提督因为东城外劫案被革职,他才被提拔到提督的位置上,今天又出了宣义亭候遇刺案,虽然早知道兵马司提督,就是一个背黑锅的角,他也希能够做的久一点,至熬过一个月。
“提督大人。”冯士宁出职业式的笑容。
“这边坐,来人上茶。”柳白拉着冯士宁坐下,不等茶点送上来,就问道:“士宁兄,上言宰家中可有霍将军遇害的线索。”
“霍将军是被冷箭袭杀死的,我在现场收集了一些证据,还有一些笔录,请提督大人查看。”
冯士宁先将现场的场景画拿了出来,很直观的说明了当时现场的况。
柳白看了新奇,赞道:“士宁兄大才,这样的法子都能想到。”
冯士宁不解释,又将一些证词文牍拿出来,挑重点的与柳白讲了一遍,然后指出上家一方的证词,还有霍家一方证词间的矛盾。
“我怀疑上氏买凶杀人。”冯士宁的矛头直指上晴。
“士宁兄高见。”
冯士宁又将上晴谋夺宣义伯家财产的推测说了一遍,并暗示柳白,除了这个可能,在没有其他的线索了,并且隐瞒了上晴边那些丫鬟婆子的份。见柳白频频点头,冯士宁心中笑,等着柳白往坑里跳。
柳白等在公厅,就是等冯士宁的消息,会面后两人即刻散去,各自回家。
冯士宁出了兵马司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命人抬着软娇来到东城瓦子附近的含香,从侧门进了含香,穿过歌舞欢悦的庭院,来到后院一僻静的院子里。
此时已有一位贵等在这里了。
冯士宁通报之后进屋,抬头看到一位大人,又急忙跪在地上行礼:“下冯士宁,见过太子殿下。”
“起来吧。”楚千宇抬抬手,冯士宁才刚起,之前与他约好的贵,正坐在太子边小心伺候着。
“把霍继的案子说一说。”
冯士宁老老实实说了一遍,这次没有任何隐瞒。
楚千宇冷笑道:“上家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冯士宁心中一喜,有太子这句话,他可以把罪责都扣在上晴上。
楚千宇心很不好,被上晴三番两次的拒绝,已让他失去了耐心。
特别是拿到上晴的悟道图后,他仔细参悟过一段时间,越发觉得这个子的神,以贵妃之礼厚待,是他拿出的最大诚意,上晴竟然拒绝了,什么样的人可以拒绝如此大的权位。
越想越生气,他觉得上晴拒绝,是因为心中的那点傲慢骄纵,必须让知道世间的险恶才行。
只有暴风雨过后,傲慢和骄纵都会被抹平。
“你们继续,孤王先走了。”楚千宇达到目的起离开。
冯士宁二人将楚千宇送到院门口,怕外人看到,没有继续送出去,回到屋,两人对坐,仿佛楚千宇留下的余威还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