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娘留步,老夫人快起了。”婆子们拦不住上晴,就在面大声喊,想让上晴留下。
可是上晴躺在撵上充耳不闻,全当是一群野在。
屋的老夫人快气死了。
昨日寿宴上,上晴就抢尽了风头,今儿让来请安,多等一会儿都不愿意。
“看看你教的好儿。”老夫人埋怨的看向儿媳。
“我平时就管不了,老爷又宠着,我那里管得了。”上夫人也委屈,满的颠倒是非,所有的错都是上晴的。
老夫人也不揪话里的谎言,说道:“该管的就要管,那能由着胡来。”说完,就让婆子去追,一定要把上晴追回来,还想着水泥窑厂的份,最好能把配方和炉窑图纸要过来,昨天还听娘家弟弟说,水泥有多么的赚钱,催着老夫人赶快收权,不要再让一个姑娘家把持了,不然早晚变别人家的产业,老夫人上晴一早来请安,就是想着这件事。
婆子出去好一会儿,才气吁吁的回来禀报:“回老祖话,二姑娘已回落霞园了,听说前几日了伤子不适,今天就要回去了。”
“回去?又要去哪儿?”老夫人然大怒。
婆子唯唯诺诺小声回答:“说是皇上有旨意,准许二姑娘开办学,说是学还要许多事要准备,今天必须回去。”
“胡闹,姑娘家的不在家中待嫁,这样出去胡闹算什么,凭白让人笑话我们的家教,传我话不许出府,若要走,就给我打断一条。”老夫人发了狠话,没人敢忤逆,可是府里上下的人都知道,二姑娘大变,是能提刀砍人的主子,那有人敢阻拦,老夫人的话都不敢拿出来说。
等上带着人离开,老夫人才知道,气的险些背过气去,立刻命人去找上文和,然后又觉得说不行,就又了些家里人过来,上夫人在旁边一句话不说,就等着看老夫人出招。
上文和过来,就看到屋里一大群人,有上文和的两个弟媳、一个出嫁的妹妹、一个母亲家的舅父刘安。
老夫人找不到上晴,就对儿子发脾气。
“你怎么管教二姑娘的,是想活活把我气死。”为了那些上晴手中的窑厂,顾不上儿子的面了。
在场的人听到老夫人发火,都过来劝,努力在未来的宰相面前讨好卖乖。
上文和明知故问道:“母亲为何生气?二丫头又做了什么事?”
老夫人没提让上晴给上晓做藤妻的事,也知道这事儿不对,上文和绝对不会同意。其实也怪娘家的弟弟,昨天儿媳来说此事时,他在旁边说藤妻不必准备嫁妆,将上晴一起嫁出去,水泥窑厂的份可以留下来归公,老夫人一时心动才答应的。
现在想想真是糊涂了,上晴有二品,就算是庶出,也断然没有给人做藤妻的道理。
老夫人让上文和多管教上晴,上文和都点头应下了。
话题饶了一圈,就绕到了上晴手中的产业上,老夫人苦口婆心的说道:“那么大的产业,怎么能到一个姑娘家手里,你明日去一趟,将二丫头接回来,不要在做抛头面的事,免得别人说我们上家没有家教,至于二丫头管着的产业,先归公中,将来二丫头出嫁时,给备一份丰厚的嫁妆就是。”
上文和继续点头应下。
老夫人再三确定上文和的态度后,才放上文和离开,可是上文和才走,刘安就说:“姐,我看侄子是不会去说的。”
“他敢。”老夫人瞪起眼睛。
“大哥一向是孝顺的,一定回去说的。”
“就是,二嫂说的对。”
两个儿媳妇在旁边捧着老夫人说话,只有回娘家来的姑姑哼了声没说话,们都看上了上晴手中的产业,等着窑厂归公,就会立刻扑上来分润,但是冲锋陷阵的事,们是不会做的,既然老夫人心急,自然要老夫人出来做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