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体上的酸痛,林乐森翻了个。
此刻的天已大亮,但天仍旧是沉沉的,就像是自己此刻的心。林乐森冷笑一声,然后坐起来,嫌弃地了旁还在睡着的安路泽,然后出了厌恶的表。不,已谈不上是嫌弃和厌恶,倒是从心底涌出了一份恨意来。
他着自己上已红肿起来的吻痕,胃中一阵翻滚,恶心得干呕起来。
勉强撑起自己的子,却不料,安路泽的一只手拉过他的手臂,将他重重地扯回到床上。
他正想挣扎着坐起,就被安路泽反压在上。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安路泽着他,还没睡醒的双眼迷蒙地着他,邪魅又觉得狂妄。他看似轻轻地压着他,可林乐森却能清楚地觉到,这个家伙的力度,就连曾学习过武术的他都挣不开。
“你知道吗,你很恶心。”林乐森怒瞪着他,语气冷淡。
安路泽听着他说出的话,并不生气,而是与他的体接触得越来越近,然后出一只手,懒洋洋地着他,轻轻地挑起林乐森的下,触了一下他的,问:“哦?可你明明很喜欢的,不是吗?”
林乐森不说话,闭着眼睛不再理他。
最后倒是安路泽觉得没趣,躺到了一边,慵懒地了个懒腰,然后将刚刚乱作一团的被子裹,闭着眼睛说:“今天不是开学第一天吗?昨晚算是放了你一马不让你看上去被糟蹋得太明显。你放心吧,你需要什么和张管家说就可以,我还没睡醒,需要再睡一会儿。”
林乐森没有答话,只是径直地走向了洗手间。
开着水冲着子,他将新开的一瓶沐浴往上倒了大半,也不知这样是否可以换回一丝安。
用力地洗着上明显的痕迹,直到到发红发烫才罢休。
本应是考后欢喜的三个月长假,却没料到却被安路泽找回当了下宠。呵,林乐森冷笑一声,看着镜中被折磨得都快认不出自己,又想起当初进来时的自己。
“你是喜欢你主动,还是我主动?”当初安路泽将他绑来直直地丢到床边,趴在床上眼神直勾勾地着他。
他没有说话,依旧是惯用的冷漠。
后来,他安排最好的房间,最好的食,还有最好的待遇让他一个人在屋子里。
安路泽时常来看他,但也仅仅是手抚上他,然后和他说些很麻的话,那时候的安路泽说:“我让你考虑一周,你若是不愿意,那我就将你的亲生父亲,带到你的面前,让他在你的面前了结自己的生命。”
他不愿,闹绝食。安路泽得知消息后,将食放在旁边,出手来自己吃了一口,然后擒住林乐森的下,对地覆上他的。他死活不愿,却被安路泽咬住,吃痛着不意被安路泽的舌头侵,然后将食送到他的口中。
恶心着吐了出来,很是反胃。
安路泽却笑起来,说:“你要是一直这么不愿意,我倒是不介意这样一直喂你。”
林乐森没有办法,本想要撞墙,却没料到这里的墙都软得像海绵。安路泽看着他觉得好笑,心疼地捧着他的脸,说:“我早知道你会这么做,但是你放心吧,知道你的子,所以这里的墙都是特制的,你撞不死。就连房间里的这些件东西,也都是重力冲撞就会散掉的。”
“而且,一旦你死了,你父亲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对于林乐森而言,这句才是最致命的话。
本以为日子可以这样子过去,却不料有一天他刚要睡着,便听到有人撞门的声音。随后闻着刺激的酒味,他突然间就清醒了,看着安路泽歪歪扭扭地打开门走进来,又地将门锁好,笑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