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术老师？你的这位老师，倒是眼熟得很，也不知，我以前是不是见过他。”
原来是他。安路泽脑中回响起那次去接林乐森时见到沈欢所说的那些话，于是所有的事情，都说得通了。
安路泽疑惑着，抬眼望着照片上的人好久。
照片上的沈欢并不是那一次和林乐森时见到的一致，照片上的他一副冷漠的表情，比刚刚所看到的，顾凌然的气场要弱上几分，但却让人生出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他们出自同一个训练营，嗜血，毫无人性，眼中只有任务和金钱。
而那时候所看到的沈欢，戴着一副与他毫不相搭的眼睛，看上去倒是有些斯文。
安路泽想了很久，黑猫无意间走过来，跳入了他的怀中。它抬眼望他，安路泽低下头来，却将它一摆手甩了出去。那黑猫喵呜一声哀怨着，却不知从哪里跑走了。
他的眼中充满着仇恨，毫不掩饰。
拿出手机，找到了林乐森的号码。他迟疑着，最后还是拨了出去。
铃声响了好久都无人应答，到了最后几秒的时候，林乐森终于接了电话，可语气充满着不耐烦。
“怎么。”林乐森冷漠地问。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我。”安路泽直接说着，语气与平时不同。
简直就是两个人。
林乐森一愣，但还是故作镇静地问：“什么问题？”
“我等会儿将两张照片发给你，而你只需要回答我，上面的人，你究竟认不认识。”安路泽说着，将两张照片直接通过手机发到林乐森的手机中，强迫在他的通话界面打开。
林乐森惊奇地望着上面的照片，问：“你怎么，会有顾凌然的照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