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给顾凌然打了个电话。
手机铃声响了好久，可就是无人接听。
打了一遍，就在苏萌萌准备放弃的时候，顾凌然接了。
他的声音听上去晕乎乎的，只说了一句：“宝宝？”
苏萌萌听得出，他的声音很是迷离，似乎是喝酒了才会有的迷糊。皱着眉，问：“你喝酒了？”
“是啊。”他笑，语气却不是苏萌萌所认识的顾凌然。
印象中的他，从不饮酒。
除了那时候他在通桥边，将自己灌了一罐又一罐的啤酒，将醉酒的他扛回，可他却说，他没醉。
“你在哪里？”苏萌萌压住怨气问他。
“公司，在和几个客户谈生意。”他说着，苏萌萌却听不到周围酒杯撞和应酬的声音。
正想说去找他好不好，却突然间听到一个娇滴滴的声说：“顾总，你输了，要自罚一杯哦。”
苏萌萌的一个心突然被人提起，压着绪，问他：“顾凌然你告诉我，你究竟在哪里。”
“没什么，我先挂了。”几乎是被人按掉的，那么急切。
耳边传来“嘟嘟”的声音，苏萌萌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顾凌然他，从来不会主动挂掉自己的电话。哪怕是前段时间他给准备生日礼没办法来看，在夜里和他聊着天，一不小心睡着了。第二天一早，电话依旧是通话着的。他将醒，说：“你昨晚说了梦话，说很想我。”
可现在，对面突然出现的声音，还有被挂掉的电话，让苏萌萌无法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苏萌萌拿着手机下了公寓，一步一步地走在校门口的路上。
脑海中回响起刚刚沈欢和说的：“苏萌萌，你最近有没有觉得，顾凌然似乎有哪里变了。”
苏萌萌，你最近有没有觉得，顾凌然似乎有哪里变了。
不知不觉，已走到了校门口。
门口的公车站头停驻着很多人，可大多数人在等待的过程从，都在拿着手机低着头。苏萌萌一个人失神地站在哪里，突然间听到了喇叭声，才发现自己要等的公车已来了。
沈欢给发了个地址，是一个很安静的咖啡馆。
在认识顾凌然之前，那是和杜墨生常去的地方。
到了目的地，沈欢已坐在位置上等。他的表很是难看，坐在他的面前着他，可沈欢却是有些心虚，一直不敢直视。苏萌萌调整好自己的绪，说：“你说吧。”
“我……”沈欢说着，不安地摆弄着自己的眼镜。
苏萌萌着面前的饮料，出手去拿着吸管一直搅拌着。着那因为旋转而被弄出的漩涡，语气有些冰冷，说：“你说吧，我刚刚给他打了个电话。其实心里已有怀疑了，可就是想听你说的。”
沈欢沉默了好久，才出手，将口袋里的东西递给。
那是一个牛皮纸的信封，大概是放在口袋里的缘故，有些皱皱的。
苏萌萌瞥了一眼，出手去拿过。
很有重量，苏萌萌张地吸了一口气。
鼓起勇气打开，才发现，里面都是顾凌然的照片。
当然，还有一个妖艳的郎。
“你要和我说的，就是这个吗？”苏萌萌着他和郎的合照，眼睛有些疼。
“这个是前段时间我从阿Q电脑上发现的，大概是顾凌然醉酒将阿Q的电脑当了自己的，也很有可能是那个人为了炫耀特地放上去的。”沈欢说着，脸上出一丝尴尬。
“不过在没找到事实真相之前，我也不好定论。”沈欢说，打量苏萌萌的表，“原本在想着要不要隐瞒这件事，但又担心你会因此到伤害。毕竟，你曾是我的学生。可我又有些担忧，顾凌然知道后，估计会把我碎尸万段。所以，这件事，我只能当个旁观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