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生也不敢多问，乖乖地上了车，自己系好安全带。
顾凌然坐到驾驶座的位置，发动引擎将车子开走。
路上，他那强大的气场吓得那生不敢说话，只是用手地抓住安全带。
拐过了一个路口，顾凌然停了车，眼睛着前方，说：“下车。”
那生看了眼窗外，颤抖着，问：“在这里下吗？这里……这里离市区还有好远的一段距离……”
“我说，下车！”顾凌然着，眼中充满了杀气。
看到顾凌然的眼神，那生吓得急忙将安全带给解开，然后急急地打开车门下了车。
本就是顾凌然请来的群众演员，却异想天开的以为自己会是主角。下了车，看着顾凌然开着车子扬长而去，那生跺着脚，咒骂：“什么嘛！还以为可以傍上大款的！”
顾凌然开着车子，一只手拿过蓝牙耳机戴上。
顺手拨了个号给沈欢。
对面的沈欢似乎在忙，传到顾凌然耳边的，都是稀稀落落打字的声音。听到沈欢问：“怎么了？事有什么新的进展吗？等等，你不是刚刚才去的吗？这么快就得手了？”
“沈欢。”顾凌然喊他，“我发现我做不到。”
“什么？”沈欢不明所以。
“我发现我狠不下心来伤害。”顾凌然说着，眉眼低垂。
沈欢愣了一下，大着胆子问：“那、那现在是怎么样了？”
“边……似乎出现了新的人。是个男生，看上去也是个大学生，估计是他们学校的。我没有仔细问，但在此之前，我确认我见过他，而且他们现在的关系……”顾凌然说着，抿。
顿了顿，他说：“沈欢，我很嫉妒，也很生气。”
这回沈欢听出来了，苏萌萌这是有新的对象了。
想了想，说：“可这样一来不是正好吗？你已替铺好了后路，在彻底吵翻之后说是将家里的房产变卖，给买了去国的机票也买好了房子，让再也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如今找到了新的归宿，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沈欢还是搞不明白，这难道不是件两全其的事吗？
苏萌萌恨他也忘了他，还找了个新的男朋友。
“沈欢。我说了，我很嫉妒，也很生气。”顾凌然又重复了一遍。
“我刚刚若不是还有些理智早些离开，现在的我，估计会做出什么我自己都无法料到的事。”他说。
沈欢理解，他估计会把整个店弄垮。
皱了皱眉，沈欢觉得自己也很无奈，夹在中间，两头难做人。
急之下，沈欢只好说：“那这样吧，你先回来，我们再商量商量对策。”
顾凌然挂了电话，着车外周边的店铺里，已摆放上了崭新的红灯笼。一浓浓的年味袭来，顾凌然莫名觉得孤独极了。他们确认关系不到一年，就连第一次过个团圆年的机会都没有。
越想越舍不得，他真想现在就开车回去，对苏萌萌说“这一切都是假的，宝宝，对不起”。
可是啊，他没有办法左右。
他也不知道，危险会在何时袭来。
唯一能保全的办法，就是将所有的事都与清干净，让了无牵挂。
叹了口气，顾凌然摇下车窗，着这座城市冬季的冷风。
也许，这样能让他清醒一些。
对面的苏萌萌很是难过地出筷子来碗里的豆腐。
一只手撑着下，只觉得心里憋着一口气。
刚刚顾凌然离去的背影还印在的脑海中，还能记起他刚刚离开前的那个眼神。那是嫌弃吗？在看到和别的男生暧昧的时候。他难道就不会生气吗？还是觉得这一切很可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