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一只手将我撑着站起来,然后将手一,住我的,笑着问我:“你想不想尝试杀人的滋味?”
我的体被他一只手的力量撑起,整个人完全失去了重心,只好努力睁开双眼看着他。
然后,他将一把沾满泥土的匕首递给我,说:“给你个机会,将他们上的,一片一片地割下来。”
说着,另一只手指着那几个被抓来的俘虏。
我看到他们绝的眼神,也看到了他们眼中的泪水。
“你知道的,在这里,只能服从。”他说着,将我往地上一甩,匕首直直地扔到了我的旁。
天在下着雨,地上变得很是泥泞,俘虏们哭着喊着,想要我饶过他们一命。
我狠不下心,拿只抓着匕首的手颤抖着,迟迟不敢进行下一步动作。
大概是嫌我墨迹,他直直地朝我走过来,出手去拿过我手中的匕首,角勾着,满是嘲讽的意味。
我听到他说:“你是想让我演示给你看吗?”
随后,他走到那些俘虏的面前,随意挑了个出来。那俘虏跪在地上,很是狼狈地浑颤抖着,用尽全的力气在磕头求饶。而他,却半跪在地,一只手臂放在膝盖上,那只拿着匕首的手朝着那俘虏划去。
我能清晰地听到那俘虏凄惨的声,可周围的人都在笑。
雨下得越来越大,那俘虏浑的,早已奄奄一息。而从他上割下来的,就被无地践踏在地,混着水和雨水,呜咽声和雨声混杂着,我只觉得头皮发麻。
然后,他走到我的前,将那淋淋的匕首递给我:“到你了。”
我抬眼,看到他的上并未沾染一丝迹。大概是我太久了都没有动作,旁边的几个人将我摁在地上,我的整张脸混杂着泥水和雨水,看到他们将匕首塞到我的手里。
惊一声,我想要站起来跑走。可是他们却死死压着我,将我带到俘虏的面前。有个人着我的手,强迫我在那俘虏的上割下一片来。
我能清晰地看到那俘虏的神,绝极了,我真的好害怕。
原以为这只是残酷的一面,却没料到,之后所发生的事,让我几近陷崩溃的边缘。
说到这里,安路泽沉默了好久。
苏萌萌若有所思地着他,眼中噙着泪,只觉得难极了。
“他一向……都是这样的吗?”苏萌萌问。
简直不能相信,曾的顾凌然,会是个如此可怕的人。除此之外,更没办法将自己所认识的顾凌然,和安路泽口中所说的顾凌然联系在一起。
“不止如此,就连俘虏来的,也被他染指了。”安路泽着苏萌萌的眼睛,表很是难过,“除此之外,他将染指过的丢到训练营里,犒劳士兵。”
这、这简直……苏萌萌出手来捂住耳朵摇头:“你别再说了!”
苏萌萌的脸上早已布满泪水,简直没办法接这个事实。
安路泽见这样,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将纸巾递给,然后轻声走了出去。
苏萌萌绝地靠着墙,回想着刚刚安路泽所说的话。不知道安路泽所说的,究竟是不是事的真相。可是突然间回想起来,之前的顾凌然和沈欢,都曾同提到训练营的事。
而且看着刚刚安路泽那绝的表,也不像是假的。
如果真是如同安路泽所说的,那么所喜欢上的,究竟是个多可怕的男人?
不知过了多久,苏萌萌靠着墙,眼神里都是绝。已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似乎是失去了所有的寄托。
安路泽走进来,后有人推着推车将饭菜推进来放在房间里的小桌子上,在安置好后,便急急忙忙地走了出去。整个房间里,就只剩下了安路泽还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