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你也不需要故意套我的话。之前我就说过,我是个慢性子的人,不会与人太过亲近,偶尔营造成好相处的性子,那也不过是刻意做的,为的就是博取信任。”那人说着,也不再透露太多。
顿了顿,说:“你是我留的一颗棋子,当年在你体内留下的蛊毒快要到时间复发了吧?别担心,过段日子我会派人将解药给你送去。”
凌枫隋抿着唇,只觉得自己的人生终究是被人操控。
这些年来,他虽然熟读医术,也自己研究一些中药,但是始终解不开那人在自己体内留下的蛊毒。这蛊毒在平时倒也没什么特别,但是一到复发的时候,体内便像是被百蚁啃食,疼痛难耐。
“知道了。”
挂断了电话,凌枫隋走出门去,看到竹子身上的水已经被它甩干,只是看上去还是没有之前的松软。
在看到凌枫隋的时候,竹子迅速地朝着他奔过去,蹭了蹭他的脚踝。
凌枫隋蹲下身来,伸出手去抚摸着竹子那没完全干掉的毛发,叹了口气,说:“其实我的命运和你的命运都一样,终究逃不了生老病死。只是啊,我不知道我活在这个世上的意义,若不是你,我也不会苟活。”
看着竹子闻了闻自己的手,一只耳朵高高耸起,凌枫隋笑起来,说:“罢了,你不过是一只兔子,又怎么会知道我说的这些都是什么意思呢?有些事情,和你说也总比和人说的要好。”
兔子不会说话,而人言可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