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还是随便选了一瓶。
“准备好了?我们两个可是要同时吃下的。”那男子笑着问。
林乐森也没有理会,打开玻璃瓶的盖子,将瓶子里的糖果一下子灌口中。
融口中的,是淡淡的苦涩。
“我输了。”他将还没完全融掉的糖果吐出来,然后着他。
“很好。”那男子邪魅地笑。
“真是爽快。你也不怕我这么一个陌生人,说是给你糖果,其实暗地里是给你投毒然后把你拐走的吗?”他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条黑的长布,有三个手指的大小,料子看上去不错。
林乐森不在意地说:“你要是想把我拐走,早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用沾有药水的巾将我的鼻子捂上拐走就是,何必要等到今天和我玩游戏。说吧,想要怎么做。”
那男子将手中的黑布递给他,说:“你自己蒙上眼睛。”
林乐森迅速将自己的眼睛蒙上。
那男子带着笑意,说:“很好,接下来你只需要站在原地就好。”
林乐森还在想着会是什么样的惩罚,结果下一秒,一个湿润的东西覆上自己的。他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想要出手推开他,却突然被那人地压住肩膀,手却无法动弹。
下一秒,那人咬破他的。
松开他,林乐森愤愤地拿下黑布,扔到他的面前,吼:“低俗趣味!”
“呵,低俗趣味?”那男子笑出来,“你要知道,被我安路泽看上的人,是永远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你和我游戏输了,可是要接惩罚的,刚刚那个,只是惩罚的开始。”
“你只会让我到恶心,对一个未年人做出这样的事,你不觉得很耻吗?”林乐森说完,想要朝他踢脚,却被他的手一把抓住。那人眯眯地盯着自己的私,眯着眼。
听到他说:“要不是看你还不习惯,我早就将你就地正法了。”
“不过,未年嘛,我能理解。”他说着,松开手从他旁走掉,“但你年之后,我会找到你的。”
自从那日他走掉以后,林乐森再也没有遇到过他。那人是他在年时期的一个耻辱,他从未和别人说起。可今天,他居然出现在了自己的家门口,看样子,自己的父亲倒是像是被人下了圈套。
一个很久没再混迹赌场的人,怎么会突然大赌?
他陷沉思,却没发现带头的安路泽早已朝着自己走来。
安路泽已走到了他的面前,手抚上他的脸。
被冰冷的触吓到清醒,他推开安路泽的手,表中充满着嫌弃。安路泽将皮手套取下来,用着林乐森悉的眉眼,悉的笑容,悉的声音慵懒地说:“小乐森,我可找到你了。”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冷冷地着比自己高上一些的安路泽,眼神里带着杀气。
“自然是为了讨债。”安路泽手指着跪地的林浩科,眼睛却一直打量着林乐森,“他欠了我赌场三千万,你说我要是再不来讨要,该如何与我的那些弟兄们代?你觉得呢?”
“钱我会还的,但你先放了他。”林乐森说着,走到了林浩科的边。
安路泽就一直跟在他的后,笑意渐浓。
“那好,那我们再做个游戏,如何?”安路泽走到他的边,着他的双眼说。
六年前的那个游戏毁掉了他,如今,他还要重来?
还是那两个玻璃瓶子,同样是装了一模一样的糖丸。安路泽如同当年的景再现,将瓶子递到他的面前,笑着问他:“你这次,想要选哪个瓶子?依旧是当年的一苦一甜的糖果。”
“我怎么知道这两颗糖果会不会都是苦的?”他没有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