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栀蓝不由得产生了好奇心,这个危禹寒到底想要说什么?
为什么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他到底想要给怎样的讯息?
“危大哥,明人不说暗话,不管你想要说什么,都请你直说好吗?这样拐弯抹角的,不觉得累吗?”宋栀蓝虽然还挂着笑容,但的笑容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
危禹寒勾笑了笑:“你果然是一个特别的人。铭则好像就喜欢你这样有特点又有点个的人。好了,咱们回归正题,这个严曦,也是这座城市走出去的歌手。怎么样,这个世界很小吧?”
宋栀蓝并没有搭话,相信,危禹寒想要说的绝对不仅仅是这样而已。
只不过,他后面的话并没能说出口,因为危铭则回来了。
危铭则的整张脸在看到危禹寒的那一瞬间便沉了下来。
危禹寒的笑意则更多了几分,他甚至非常热地跟危铭则打了招呼:“铭则,真巧啊。我最近在度假岛正好有点业务需要开展,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跟宋小姐。”
“我怎么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总存在这样的巧合?到底是巧合还是人为的巧遇,你的心里最清楚吧?”对危禹寒,危铭则是真的拿不出好的态度来。
当然了,他对危禹寒的憎恶绝对不仅仅是因为严曦,还因为死去的可怜的爷爷。
危禹寒的表出现了片刻的停顿,他有点苦恼地皱起眉头,然后笑得无辜:“铭则,在你心里,是不是有点过于排斥我这个堂哥了?其实……不管咱们之间存在过什么,你都无法否认,咱们之间存在的缘关系。你是危家的子孙,而我,也是。”
“危禹寒,你好像没搞清楚,你的母亲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洗清第三者的罪名。而你就算流淌着危家的那又如何?自从几年前你对爷爷做出了那样的事之后,你就不再配得上危家子孙这几个字了!”危铭则的目扫到了桌面上的那份报纸。
他的眸不由得了,着几分的危险。
某一瞬间,危禹寒甚至觉得危铭则会当众跟他干一架,但令他非常意外的是,危铭则竟然将所有的愤怒都压了下去,并且牵过宋栀蓝的手,离开了。
“这么冷静?危铭则……我就不相信你真的这么冷静。”危禹寒十指扣,饶有兴味地看着危铭则离开的方向。
他相信,危铭则还会单独来找他的。
从温泉馆的休息区离开之后,危铭则便沉着一张脸命令道:“从现在开始,见到那个男人,就给我躲开!”
“到底你们之间有着怎样的过节?我觉得每次你们见面的时候,都是剑拔弩张的。这个危禹寒,真的坏到了骨子里吗?还有……你说他对爷爷做了那样的事?”是怎样的事呢?
宋栀蓝知道自己不该过问这么多,但真的就是想要多了解一下发生在他上的事。
危铭则的步伐停了下来,他的眼底闪过了一抹痛苦。
他转过脸去,正看着宋栀蓝:“有些事,说来话长。等有机会了,我会将这些事详细地说给你听。”
这些事,是他心里的伤,再度提及那些事,也无疑是再度触那道伤口,也因此,很多时候,他都会故意假装,其实那些不幸从来都不曾发生过。
宋栀蓝能够理解,也因此并没有追问,而是点了点头:“好,等你想说了,你再告诉我。”
每个人都有保留自己隐私的权利,就算他们现在在一起了,但并不见得他就要跟代一切。
爱一个人的过程,原本也就是慢慢了解一个人的过程。
宋栀蓝并不介意,在爱他的过程中,再去慢慢地了解他这个人。
晚餐过后,危铭则便让宋栀蓝留在套房休息,而他则说他需要出去办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