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信誓旦旦的话语,危铭则却一点都不以为然,他头也不回的从危禹寒的办公室离开了。
危铭则在离开办公室之后,就在电梯遇到了危长平。
危长平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危铭则,他不由得眯起了眼眸,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带着嘲弄之意:“这不是铭则吗?你都多年没来过危氏集团了?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来这个会揭你伤疤的地方呢!所以今天鼓足了勇气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为了提醒大伯跟堂哥,要珍惜这最后的惬意时。危氏集团借你们风了这么多年,我正寻思着,好像也差不多是时候该收回来了。”危铭则没有马上进电梯,而是站在电梯外与电梯的危长平对视着。
危长平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有一种耻辱!
他是危铭则的长辈,但为晚辈的危铭则,到底凭什么用这样嚣张的口吻跟他说话!
一直以来,他在危铭则的父亲的面前就是抬不起头的,他的父亲一直都偏爱危长宏,甚至没打算将公司的份分给他!
也许是窝气窝太久了,危长平特别不甘心,所以就赌上了一切,并且做出了他这辈子最残忍的事!
危氏集团可以说是他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才拿到手的,但是这小子却威胁他,要收回公司?
这小子真当他还是以前的那个危长平吗?
危长平从电梯走了出来,冷笑了一声:“呵……那我就坐等着,你把我请出公司了?但我真的好奇的,这一天,得等到什么时候。”
“你放心,指日可待。”危铭则跟他也没有别的话要说,扔下这句话之后,他便进了电梯。
一个站在电梯,一个在电梯外,两个人的目中都写着恨意,就那样冰冷的对视着。
电梯的门一点点的关了起来,随后完全关上。
危长平了双拳,一张脸沉到了极点。
说实话,他的心里还是非常忌惮危铭则的,就算他表面上故作镇定,但他的心其实早已慌了……
危长平将自己的绪调整好了之后,才转进了办公室,但他的脸仍旧不太好看。
跟危长平一样的是,危禹寒的脸也很难看:“你怎么来公司了?”
“我再不来公司,难不眼睁睁地看着公司被危铭则抢走吗!”
“你在质疑我的能力吗?”危禹寒对上危长平的双目,对于这个父亲,他的心里也一直心存不满,甚至说是恨也不过分。
“有件事你必须得承认,那就是,在商这方面,你的确不如危铭则!如果掉以轻心,就只能是眼睁睁地看着他将公司吞回去!危禹寒,咱们为了这家公司,已赌上了一切,所以咱们是绝对不能输的。”
危禹寒最不喜欢的就是危长平的这种说教的说话口吻,就好像自己多有一样。
他不由得嗤笑了一声:“公司的事,我会管好的。至于您,我希您可以多点时间去陪陪母亲,的绪状态都不是特别好。”
提到危禹寒的母亲,危长平的眼底有一闪而过的不耐烦:“我没时间。”
“就算是找借口,也得找说得过去的借口吧?要我把证据摆到您面前吗?一个星期前,您约了一堆的朋友去泡温泉,五天前,您去高尔夫球场打了一天的球,晚上又去了娱乐场所。四天前,您在家中睡了一整天,无所事事。三天前……”危禹寒正打算事无巨细地将危长平这些天的行踪全部报出来。
却被危长平怒不可遏地打断了。
危长平愤怒的拍了桌子,额头上的青筋甚至都凸了起来:“危禹寒,是谁给你的胆子,竟敢来调查我的行踪?”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只是想要提醒父亲您,至得尽到一点您为丈夫的本份吧?只要母亲好好的,我们的关系就能好好的。”危禹寒似笑非笑地看着危长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