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铭则的手轻轻的了的长发:“这些残忍又没有底线的事,可以让我来做。”
任何伤害的人,他都没法原谅。
任何对造伤害的事,他都没法做到无动于衷。
对于宋家,他已算是手下留了,但宋佳琪好像一直在福中不知福。
“危铭则,如果因为我,让你的双手变得不再干净,又或者是让你变了无比残暴的人……我想,我会特别恨我自己的。”
“但如果我告诉你,我原本就是一个残暴的人呢?而且作为一个商人,你觉得我的双手会是干净的吗?”危铭则的眼眸微微眯起,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扫视着的脸颊。
宋栀蓝却给了他一个非常笃定的答案:“不,你跟那些商人不一样。你一直都有你的原则,而且……你绝对不是一个残暴的人。”
“你是怎么判断出来的?”
“我就是知道。”宋栀蓝并没有告诉他,从吴曼君的口中得知,他对父亲还有爷爷的敬重还有思念。
一般,在你的心里有非常敬畏跟思念的人,你哪怕是为了不让这些人失,你也不可能让自己做出有损他们面的事。
宋栀蓝一直都相信,在他的心里是有一个标杆的,也是有一条底线的。
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相信自己,危铭则不由得扬起角:“外面的传闻,你应该没听。别人都说我是一个黑心商人,而且手段残暴狠厉。”
“别人还说我是一个靠着金主上位的没有实力的设计师呢。”
“也许在外人看来,咱们两个人在一起,也算是半斤八两,非常般配了?”危铭则无奈的笑了笑。
由于了伤的缘故,宋栀蓝在接下来的两天便注在医院里面了,这样也好方便检查跟治疗。
骨头碎裂这样的事可马虎不得,稍微不慎都有可能带来很麻烦的后遗症,所以危铭则甚至都已惊动院长,亲自来为宋栀蓝做检查了。
这家医院的院长以前是骨科的主任,也是这方面的权威跟专家。
所以这两天都是院长亲自来为宋栀蓝做检查,早上是例行的检查,下午的时候,宋栀蓝便一个人百无聊赖的躺在书房翻看一些新闻。
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还以为是危铭则提前结束会议来见了。
但没想到,出现在门口的竟然是素未谋面的两个人。
率先进病房的是一个坐在椅上的老人,老人的上盖着一块毯,虽然老人已年迈,但自他的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还是足以让人心生敬畏的。
尤其是那双眼眸,仿佛能够瞬间察你一切的心事一般。
而站在他后,帮他推动椅的则是一个年轻的男人。
这个男人看起来与年纪相仿,但眼底却是着与年龄不相符的,也许是的错觉?甚至从这个男人的眼中看到了他对的敌意。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冷到了骨子里面的男人,甚至很难想象这个男人笑起来会是什么模样。
“爷爷,就是了。”他俯,用很低的声音对椅上的男人这样说道,虽然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也足够让宋栀蓝听清。
宋栀蓝收回对两个人审视的目,礼貌的询问:“请问你们是来找我的?”
老人盯着打量了片刻,然后抿了抿,转过脸去,似乎是对后的男人示意了什么。
后的男人绕过老人,来到宋栀蓝的床沿边上,并且递上了一张名片。
男人似乎并没有与谈的兴趣,一句话都没说,就只是递上了名片。
宋栀蓝一头雾水的接过名片,而的手不慎触到了这个男人的指尖,竟然是一片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