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别乱动?”席敬元直接没好气的这样问道。
宋栀蓝有些无语的扫了他一眼,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宋栀蓝也没理会他,就只是扭过头去看向了窗外,窗外无聊的街景,也会比旁的这个男人好看许多。
看到终于安静下来,不再动来动去,席敬元皱着的眉头才一点点的舒展开,就连体的那燥热也在一点点的消散……
而宋栀蓝不知道的是,刚刚从危铭则家中离开,危铭则便接到了席屹平打来的电话:“席老先生,大晚上的打电话,所为何事啊?”
“危总,您又何必跟我故作糊涂?你难道就不好奇,我将宋栀蓝请来的目的吗?你难不会相信,这只是一顿饭这么简单?”席屹平苍老却着几分沉稳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端传了来。
危铭则沉默了,没有说话,而是安静的听席屹平继续说下去。
“栀蓝也算是我席家的外孙,有些事,也该知道的。而我就是在考虑,要不要告诉这些呢?总得知道一下,席家跟危家之间的恩怨……而且你相信吗?就算认为这些恩怨与无关,这是上一辈人的恩怨,我也有办法让乖乖的妥协?”席屹平从来都不是那种会说大话的人。
有些话,他既然敢说出口,那就说明,他是真的做得到。
席屹平能够在商界呼风唤雨多年,而且屹立不倒,这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他不轻易出手,但一旦出手,都很准,从来都没有失手过,也因此很年轻的时候,就被人喻为千年老狐狸了。
危铭则在听到这里的时候,直接将手机挂断了,然后对老严说道:“备车!”
“先生,这都这么晚了,您要去哪儿啊?”
“去席家。”
“您怎么也去席家呢?宋小姐刚刚不也是去了席家?”老严是出于关心,才询问了这些问题。
但很快他便察觉到,危铭则的脸不太好看,于是他便也就不再问了,赶安排了车辆,让司机送危铭则去席家了。
宋栀蓝这会儿已抵达了席家,这是第一次来席家,没想到席家竟然这么大,这是一座非常奢华的城堡式的住宅,门口戒备森严,那些保镖看起来个个都是面无表的。
但对于住在里面的生活,宋栀蓝却只觉得有点难以想象。
说真的,一点都不想生活在这个类似牢笼一般的地方。
席敬元对的态度始终冷淡:“今天是爷爷的生日,他年纪大了,体也不太好。作为晚辈,我希你能够说一些让爷爷高兴的话,而不是惹他生气。”
“如果觉得我会惹他生气,那就没必要让我来陪他过生日。既然要我来了,怎么还这么多要求?”宋栀蓝不以为然的反问道。
席敬元顿下脚步,目凛冽的扫过宋栀蓝,还真是一个伶牙俐齿的人!
但谁让是爷爷的外孙呢?他还没清楚爷爷对于这个外孙到底抱的是怎样的一种态度,所以他也不敢对宋栀蓝怎么样。
在短暂的注视之后,他说道:“胆子太大,又或者是总将事想得过于简单,最后吃亏的人,只会是你自己。而我这,不过是善意的提醒。”
“哦?善意的提醒?那我可真的是要谢你的善意了。”宋栀蓝可从头到尾都没从席敬元的眼里看到所谓的善意。
席敬元发觉,自己只要遇上这个人,心口就会憋着一口闷气。
他冷冰冰的扫了一眼,然后便将带了大厅。
大厅比城堡的外观看起来还要奢华许多,带着中世纪的欧洲建筑的特有风格。
但不管大厅的设计多么的高大上,又是多么的别致让人眼前一亮,宋栀蓝都没有心思去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