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栀蓝刚才尝过了,味道真的很糟糕,甚至可以说是用难以下咽才能勉强形容。
但危铭则却是吃得津津有味的……
那一刻,宋栀蓝突然开始怀疑起许嘉阳所说的那句话的真实性,他说危铭则非常挑食,而且对于自己的饮食有着非常高的要求,并不是所有的东西放在他的面前,都能引起他的兴致。
但现在……这么难吃的东西,却被他吃得差不多了……
难道真的就只是因为这是她难得下厨一次给他做的?所以他就要全部吃干净?
看着他津津有味的吃相,嘴里再回味着那不太美好的味道,宋栀蓝只觉得有些愧疚。
她真的得去好好提高一下自己的厨艺了,不然总让危铭则吃这些不美好的东西,多不好意思啊……
某个高级会所内。
严曦将自己的帽檐又往下压了压,并且拉紧了自己身上的外套,避开所有人的视线,往会所内的某个包厢走去。
她左右观望了一下,确定没有看到人尾随,她才敲了敲门。
一路上,她都是一副不敢放松警惕的模样。
包厢内很快传来了低沉的男人的声音:“进来。”
她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刚进入包厢,她便将自己的口罩摘了,然后随便挑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了:“我自认为几年前,我就已经将话说得很清楚了。”
“你也不用担心,我找你来,又不是为了旧事重提。”危禹寒的手里夹着一根烟,烟雾圈圈的缭绕开来,让他的神情变得有点不真切。
严曦半信半疑的打量着危禹寒,然后冷冰冰的说道:“既然不是为了旧事重提,咱们似乎也没有叙旧的必要。”
“你怎么会突然回来?你当年做了那样的事情,你觉得自己还有机会吗?严曦,你是不是把危铭则对你的感情想得过于深厚了?”危禹寒有些不屑的反问道。
严曦不以为然的对上他的双目:“你找我来,应该也不是为了打击我的信心吧?”
“那还真的不是……我不仅不是来打击你的信心,我还是来帮你的。”危禹寒轻跳了下眉,笑容讳莫如深,让人捉摸不透。
严曦很显然也不是太信他:“你?帮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