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阳是陪同危铭则一块儿来的,在这种时候,他又马上冲了过来,并且将危铭则从地上扶了起来:“先生,别追了,宋小姐已开车走了……”
危铭则立在原地,一句话都没说,但他的手却是用力的了手中的镯子。
危铭则跟宋栀蓝的这件事也传到了傅子珩的耳中,他为此也是叹息不止。
看到哥哥挂断了电话之后,就一直在叹气,傅宣仪便不免好奇的问道:“怎么了哥哥?是发生什么棘手的事了吗?”
“是吴阿姨打来的电话。”傅子珩回答道。
“曼君阿姨?怎么会给你打电话?”
“吴阿姨这几天跟闺出国散心去了,没办法马上赶回来。所以就特意打电话,让我过去开导一下危铭则那家伙。”傅子珩在房间来回踱来踱去。
听到傅子珩这样说,傅宣仪还是一头雾水:“铭则哥哥怎么了?为什么需要你去开导啊?”
“你难道没看到这两天报纸上都在写什么吗?”傅子珩并没有直接告诉答案。
傅宣仪仔细回忆了一下这两天报纸上的容,然后的脑海中便马上闪出了严曦这个名字。
恍然大悟的跳了起来:“严曦是不是给铭则哥哥还有栀蓝姐姐的惹麻烦了?”
“严曦前阵子就给我打过电话了,说会回来。而且从的口气,我听得出来,这些年过得糟糕极了。想要弥补自己曾犯的过错。”
傅宣仪现在完全是站在宋栀蓝这一战线的:“弥补什么啊?当初既然能做出那样的选择,我就不相信,对铭则哥哥的爱能有多刻骨铭心!指不定哪天有什么摆在的面前,就又妥协了!”
“你在家待着啊,我去一趟危家。看看危铭则那家伙。”傅子珩对傅宣仪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便拿了车钥匙然后出门了。
傅宣仪轻叹了口气:“这么说,铭则哥和栀蓝姐姐是吵架了吗?”
的心里,这一对无疑是非常般配的,一直盼着这一对能携手走进婚姻的殿堂呢。
但现在看来,任何一对能够白头偕老的夫妻,都很不容易啊,因为这一生走来,需要克服跟面临的艰难,真的太多了。
危家。
危铭则自从回家之后,便是茶饭不思的状态,他也不说话,就只是坐在那堆盆栽前面,仿佛这样就能假装自己所面对着的并不是盆栽而是宋栀蓝一样……
老严将傅子珩领到了危铭则的面前,他压低了声音说道:“从回来之后,就没吃过饭,也没喝过水。我真的担心,再这样下去,他非得把自己的体搞垮了。”
“我知道了,我劝劝他吧。”傅子珩对老严挤出了一抹笑容,然后往后花园的方向走去。
危铭则听到了脚步声,可是他却没有任何的反应,手里也还在拿着那个镯子。
“很多年前,严曦离开你,你好像还没搞绝食这一套吧?”傅子珩走到危铭则的旁,站定之后这样说道。
“我一直以为,这辈子,你爱得最深的人,应该只会是严曦。当年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我真的从你们的上看到了爱。我觉得如果最后你们没结婚,那真的是有点天理难容。”
“可是谁能想得到,严曦竟然会在你跟利益之间,选择了利益呢?对于那个时候的你来说,一定崩溃极了吧?不仅要面对爷爷跟父亲的死讯,还得接自己朋友跟堂哥上床的事实。除此之外,还得狼狈的从危家离开,让自己变一个彻头彻尾的穷小子。”
这就是当年危铭则所历的,这也是为什么,他会那样恨严曦,并且因为,对人这种生深恶痛绝,一度都不敢再去轻易的爱一个人。
对于那会儿的危铭则来说,他失去了自己最敬爱的爷爷跟父亲,而且原本属于他的继承范围的家业,也都被危禹寒父子夺走。然而最令他痛心的是,亲眼目睹严曦躺在危禹寒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