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宋栀蓝,应该不会这么凑巧的发生车祸,但又不敢将席屹平想得过于心狠手辣。
难道席屹平会为了达到目的,从而去残害一条生命吗?
“车祸不是意外。”席敬元最后说出口的话,也算是解答了宋栀蓝的疑了:“我即便知道那是人为的,但我也无能为力。这是我最恨自己的地方,我哪怕知道死得很无辜,为我的事业做了垫脚石,但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那后来呢?”
席敬元长舒了一口气,目再度落向了江面,他的眼眸微微眯起:“再后来,我有一段时间陷了抑郁之中。我有点责怪爷爷,但我也知道,爷爷是为了我的前程着想。我没法为报仇,这让我很难过。所以我自己搭建了一个阁,我闲来无事就去阁待着,画的画像。”
“从那之后,爷爷也许是也察觉到我的子变得更加孤僻了,所以他也就没有再我跟哪家千金联姻了。也因此,我的耳子也算是清静了几年了。但我为此付出的代价,却是自己最爱的人。”
“这样的买卖,在你看来,一定是亏大了吧?我突然有些好奇,这个孩儿了。”宋栀蓝勾笑了笑。
能被席敬元这样冷冰冰的人爱上的人,一定是特别的吧?
这个孩说起来也是有本事的,能够将一颗冷冰冰的心,给捂热了。
“已过去了。我告诉你这个故事,是想要让你知道,任何让你刻骨铭心的人,都有可能为过去。所以你没必要让自己止步不前,也没必要让自己伤心绝。而且我相信,这也不是你的风格。”席敬元这算是安?
宋栀蓝看向他的眼神不由得多了几分的探究:“看来,你也没有很讨厌我啊?”
席敬元被这般直白的说出事实,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别过脸去,语气生的说道:“我一个男人,总不可能天天跟一个人过不去吧?赶上车吧,爷爷让我接你回去!”
宋栀蓝勾笑了笑,然后跟了上去。
最开始,对这个表哥真的没有太好的印象,但过相,发觉,席敬元并不是那么讨厌的一个人。
而在回公司的路上,许嘉阳不停的过后视镜观察着危铭则的表,他几度想要开口说些什么,虽然几次都忍住了,但最后还是忍不住了:“危总……您跟宋小姐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否则,依着危铭则对宋栀蓝的在意程度,他怎么可能那般用力的掐着宋栀蓝的脖子?
不知道两个人究竟说了什么,许嘉阳只觉得应该是很严肃的话题吧。
毫无疑问的,危铭则没有回答许嘉阳的问题:“上次傅子珩给我介绍的人间名医,联系方式还在吗?”
上次危铭则说,信不过这种民间的医生,还让他将傅子珩送来的联系方式丢掉呢,还好他有先见之明,将联系方式留了起来:“还在呢。”
“帮我联系一下这位医生,我要治好自己的双目。”
许嘉阳看得出来,危铭则是非常迫切的想要治好自己的双目。
“好的,我等下就去安排。”
“还有国外的那些专家,也都帮我请回来。”接下来,对于他来说,最为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治好自己的双目。
未来还很长,宋栀蓝真以为他们就能这样断了吗?
今天给他的疼痛,他将来都会加倍还给!
他最恨的,就是自己付出的一番真心,却只是被人利用。
也许正如宋栀蓝所说的那样,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打从一开始就已说明了,是建立在利益基础上的。但他一直以为,在两个人共同历了那么多次生死之后,应该早就打破那层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