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他也察觉到有一些人正在蠢蠢动,似乎是想要找到一个点,来瓦解傅家。
傅家是完全清清白白的,他并不怕这些人在背后搞什么手脚,但他就怕当年的会因此被揭开。
那是傅家唯一的一个污点,一旦被揭开,伤害最深的便是傅宣仪了,而他跟傅宣仪的兄妹谊,也许也就到此为止吧。
“我想,喜欢宋栀蓝,应该是我最想要坚持下去的事。想要跟别的男人结婚,想都别想!”危铭则也并没有等着傅子珩给他一个答案,他自己给出了这样的一个答案。
说罢,他便大步流星的从傅子珩家中离开了。
傅子珩有些担心他,于是便在他的后喊道:“喂!你现在的神状态还能开车吗?如果不能开车,我给你找个代驾吧?”
但危铭则这会儿已上了车,并且驱车离开了。
车的轰鸣声,在夜里显得尤为刺耳,能极好的跑车,以很快的速度在宽敞的车道上疾驶着,危铭则将敞篷打开了,迎面而来的风将他的头发吹得飞起,他沉着一张脸,一双骛的眼眸正盯着地面,着方向盘的手用力的就好像下一瞬就能将方向盘给卸下来一般。
他满脑子都被傅宣仪的那些话给充斥着。
宋栀蓝这个该死的人,竟然真的要跟叶晟行结婚了?凭什么!
的擅自离开,绝逃离,让他一个人在疯狂的思念里面了五年的罪!现在他还像个傻子一样,在这段里面转来转去,而已找到出口,准备家了?
休想!
如果他这辈子都只能在痛苦之中,那么就得陪着他痛苦!
别人都说,有的时候分手了就得大方的送上祝福,不好意思,他没那么大度!也没办法送上违心的祝福!
要结婚,也只能跟他结婚!
傅家的别墅,傅子珩随后回到了傅宣仪的房间,又开始说胡话了,而且所说的胡话都是跟叶晟行沾边的。
傅子珩看向的眼神染上了几分的落寞:“就这么喜欢他吗?这么多年了,还是忘不掉吗?”
傅子珩走进浴室,给拿了一条巾出来,打算帮角,但他刚在的床边上坐下,傅宣仪就吐了……不偏不倚的就吐在他的上。
一酸臭味马上在房间弥漫开了,原本就有点小洁癖的傅子珩,真的是快要崩溃了。
如果做出这件事的人不是傅宣仪,他觉得他一定会暴走的……
因为是,所以他只好忍着各种复杂的绪,先帮将角给干净了,一边他一边抱怨着:“傅宣仪,你说你到底欠了我多?每次你因为叶晟行那混蛋难过的时候,都得我来照顾你!我到底是你哥,还是你的贴保姆啊?”
唉,但这些也都是他心甘愿的……
如果他不愿意这样做,谁都不了他。
但凡是跟傅宣仪有关的事,他都没办法做到坐视不管。
就好比刚才,他明明还在工作室开会的,正在确定一些发布会的事宜,叶晟行的一通电话打过来,说傅宣仪喝醉了,他马上丢下了手头的事赶了过去。
对他来说,傅宣仪的事,就是最十万火急的事。
次日。
宋栀蓝起了个大早,接到了叶晟行打来的电话:“我去接你吧?”
“不用了,你直接去民政局门口等我吧。我自己开车过去。”宋栀蓝这会儿已换上了鞋子,来到了大厅这里。
又与叶晟行随便说了几句,然后便挂断了电话。
苏溪看到的这副模样,真的是太失了:“你看你的这打扮,一点都不喜庆!哪有人去领证,还穿一工作服的?”
“可是我就只有工作服。”作为工作狂的宋栀蓝,的柜里面随可见的就是各种各样的工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