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你的车,那我的车怎么办?不照样影响通行吗?”宋栀蓝不屑的反问道。
没想到下一瞬,许嘉阳便从危铭则的车下来了,他这会儿的面略显苍白,都是被危铭则刚才那吓死人的车速给搞的。
他觉得自己该考虑去买一份保险了,跟在总裁边当助理,是真的有风险。
“许特助,你去开宋小姐的车,跟在后面。”危铭则说罢,便将宋栀蓝强行推上了他的车。
因为危铭则的无理取闹,这段路的通都瘫痪了,那些着急要去办事的人都在不停的按喇叭,有的都已开始破口大骂了。
宋栀蓝可不想因为为别人口中没有道德的公民,现在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只能乖乖的坐在危铭则的车上。
他发动了车辆,往前方的道路开去,许嘉阳也随其后。
一路上,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最后,车辆在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停了下来。
危铭则只扔下了‘下车’两个字,然后他便率先下车了。
宋栀蓝下车之后,便说道:“我今天还有很要的事要去办,如果你没有什么特别要的事要说,能不能请你不要耽误我的时间?”
“很要的事?赶着去跟叶晟行结婚吗?”危铭则轻笑了一声,他出了一烟,点燃,体慵懒的斜靠在车上,浑上下都被一冷气所包裹着。
宋栀蓝微微一愣,很显然是没想到,他会知道这件事。
危铭则从的眼底看到了疑,于是便主动解答了的疑:“任何事,都有可能过别的渠道被人所得知。你跟叶晟行要结婚的事,也不可能是。”
“既然你已知道了,那我也不瞒你了。我就是要跟他结婚了,因为我得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宋栀蓝目不斜视的看着危铭则。
危铭则咬着那烟,眼底的戾气更甚:“那是我的孩子!你现在打算让他喊别人爸爸?”
“难不我要将希寄托在你上吗?危铭则,我当年为什么会带着孩子离开?就是因为我没法从你的上看到一个未来!我自己赌输了不要,但我不能让孩子也跟着陷痛苦之中!”
危铭则怒了,他将了一半的烟直接丢了出去,他用力的将宋栀蓝直接摁在了车上,目锁住的双目:“你连机会都没给过我,你怎么就知道我给你的只会是痛苦?宋栀蓝,你就这么不信我?你真以为我这五年很好过?你真以为我对你只是对替的?”
是不是都已不重要了……
宋栀蓝险些就心软了,但的理智还是战胜了。为了外公的体,既然已不考虑跟危铭则在一起,那就没必要再让他知道自己的真实心境。
也许让他恨了,就能让两个人的关系彻底终结。
终结这段从一开始就不对的,也许,也并不是一个糟糕的决定。
“你好不好过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对我是怎样的,我也不在乎!危铭则……我能在你双目失明的况下丢下你,你还没认清我对你的?现在的重点是,我不爱你,你听懂了吗?”
“就算你不爱我,在我还没打算丢掉你之前,你就没有资格离开我!”说罢,危铭则便直接住的下,然后吻了上去。
他的吻极尽霸道,带着惩罚的质,似乎是在发泄自己的愤怒,但也好似是在宣告他对的思念。
这个人,一直都让他魂牵梦萦,此刻他就像是干已久的人突然遇到了水源一般,不停的汲取着属于的甘。
宋栀蓝自然是在反抗不止,但的反抗毫无作用。
最后,不知道是昨晚上没休息好的缘故,还是被他吻到有些窒息的缘故,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一阵昏胀,于是痛苦的皱起了眉头,并且发出了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