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以为你就是赢家了。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跟我差不多!”危长平出了嗜的笑容,发红的双目死死的盯着危铭则。
而他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总让危铭则觉得,对于当年席家跟危家的恩怨,他似乎知道一些什么!
难道那件事……会是跟危长平有关吗?
他的父亲绝对不是那种会为了利益就做出伤害别人的事,但危长平就完全不一样了……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就没有危长平做不出来的事!
危铭则没有问出自己的疑问,而是决定暗暗的去调查当年的事。
而且危长平的话也让他意识到了一点,也许,宋栀蓝现在一直在拒绝他,就是因为的外公。
席屹平重病住院,宋栀蓝是绝对不可能让自己的外公在这种时候到刺激的,而倘若继续与他来往,那对席屹平来说,一定就是刺激了。
所以……是因为这层原因,才将他拒之千里之外的吗?
最近还真的是多事之秋,危铭则刚刚回到自己的住,就看到了蹲在他家门口的傅子珩。
他直接嫌弃道:“你知道吓死人是要偿命的吗?蹲在这儿是要做什么?”
傅子珩缓缓的站起来,危铭则这才看清傅子珩的表,让他微微一愣。
傅子珩这是怎么了?表这么难看?印象中的傅子珩永远都是一副漫不心的模样,似乎对任何事都不上心,但这会儿,他眼底的悲伤跟沉重,又是因为什么?
“怎么了?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危铭则皱了皱眉,他真的不太擅长安这样的事,况且他也还不知道事始末。
“知道了……”傅子珩只是简短的这么几个字。
危铭则原本还有些困,是谁?又知道了什么?
但很快,他便转过弯来了,能让傅子珩这样瞬间萎下来的,恐怕也就只有傅宣仪了。
而且傅子珩这么多年最担心的,不就是傅家当年的……被人揭开吗?
危铭则看了看这四周,然后对他说道:“进来再说吧。”
进去之后,在沙发上落座,傅子珩却又再度恢复了那副不言不语的模样,就他这样的神状态,危铭则都有些怀疑,到底他是怎么把车开过来的?
危铭则给他倒了一杯热水:“说说看吧,到底怎么回事?这件事不是一直都藏得很深吗?怎么会知道?”
“我现在越来越相信,只要是你做过的事,就没有瞒得住的……一定都会被知晓,而且是在你猝不及防的况之下。”傅子珩的眼眶泛着红,整个人都给人一种无力的觉。
他今晚上从工作室回到家中,发现别墅并未亮着灯,他原本以为这丫头可能是又有行程安排,去接工作了。可是没想到,当他将客厅的灯打开的时候,傅宣仪就坐在那儿,头发垂在脑袋两侧,乍一看还有些吓人。
“喂!你这大晚上的做什么,心脏病都给你吓出来了。”傅子珩平日里要是跟说这样的玩笑话。
一定会马上接话道:“吓出心脏病啊?那大不了我就在病榻边上照顾你咯。”
然而今天,却不言不语的,仍旧垂着脑袋。
看到的这副模样,他便意识到,的绪不太对劲,于是他便走上前去,他的手习惯的搭在的肩膀上,想要安。
没想到却被一把推开。
看向他的眼神,着从未有过的憎恨跟厌恶,而的双目泛着可怕的猩红。
这样的眼神,不是在面对自己最恨的人的时候,才会出现吗?
“你别我!”傅宣仪低吼出声,整个人冷漠的让傅子珩不敢相信。
他不敢让自己往坏去想,于是就抬起手在的额头上探了探:“你是发烧了?还是演完了戏,这会儿还没出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