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这辈子反正都只能是这样了。倘若阿则能够活着出现在我面前,那我跟他就是夫妻。倘若不能……那我就守着他的名字过一辈子。子轩是他的孩子,我也该带他回家了。”
“阿姨,你相信人的直觉吗?”宋栀蓝突然这样问道。
吴曼君点了点头,有的时候,人的直觉真的准得有些吓人。
“你知道吗?我这两天一直有一个很强烈的直觉,那就是铭则,他其实还活着。只不过,他暂时不能回到我面前而已……”
也许的这番话在有些人听来,就只是在自我安罢了,但却将这个当作一个信念。
一个支撑着自己,一直等下去的信念。
“虽然我也很希这是真的……但咱们不能用赌博的心态去赌未来的一切。我真的不忍心让你将一辈子都耗在危家。”吴曼君越来越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儿子会对这个人这样死心塌地。
因为是一个值得被爱的人,你对他的好,全部都记在心里,并且会加倍还给你。
他能为舍命,便能将自己的一生都押在他上,哪怕输的概率很大。
“阿姨,您是信不过我吗?还是还在介意我之前离开铭则的事?”
“我当然信得过你,而且你当初离开铭则,其实我是能够理解的。这个决定,既然你已下定了决心,那我自然不拦你。”吴曼君将自己放在沙发上的包包拿了过来,并且将里面的一个盒子拿了出来。
盒子打开,里面躺着的是当年吴曼君曾送给的那只镯子。
“既然下定决心要为我的儿媳妇,那就将这个镯子戴上吧。这一次,戴上了,可就不许摘下了。我不接退货的。”吴曼君将镯子递到了的面前。
宋栀蓝看着这个镯子,过往所发生的一幕幕在的面前清晰的闪现过去。
原来,在跟危铭则之间,已存在那么多的回忆了?
将镯子接了过来,并且戴上了:“摁,从今往后,都不会再将这个镯子摘下了。”
当天下午,关于宋栀蓝跟危铭则的婚讯便公布了。
宋栀蓝在离开公司的时候,被那群一直候在公司门口的人给拦住了:“宋小姐,您在这种时候公布您跟危先生的婚讯,是否是为了转移人的注意力?”
“宋小姐,您是故意公布婚讯,想要借此来澄清危先生并未出事的绯闻吗?”
宋栀蓝的脚步停了下来,原本都快要钻进车了,却适时的站直子,并且看向了面前的这群记者。
看到打算说话了,那些摄像机便马上对准了开始拍摄。
“你们是不是把我想得太高尚了?我就是一个俗人,我有必要为了一个你们口中所说的,已死了的人,从而赔上自己的婚姻吗?所以恐怕是要让你们失了,危铭则好得很。只不过前阵子为了救我,了点伤,我不希他太累,于是就让他到国外休养去了。”
“公司这边的事,将由我跟我婆婆代为理。至于婚礼的体事项,将由他来负责。我这么说,你们该满意了吧?如果各位没有疑问了,就请各位离开,不要在这里影响公司的正常运作,否则,难看的可就是各位了。”宋栀蓝淡定自若的对这些人说完了这番话之后,便钻进了车。
许嘉阳为关上了车门,并且绕过车头来到了副驾驶座的位置。
那群记者好像还没从所说的那番话话里回过神来,大家都还愣在原地。
车辆缓缓的行驶着,涌了车流之中,许嘉阳不开口道:“宋小姐……您真的要这么做吗?”
“婚讯都已公布了,我还有反悔的余地吗?”宋栀蓝云淡风轻的反问道。
“虽说婚礼是定在了一个月之后,但如果一个月之后,危总还是没能回来……那这场婚礼……不就变一个笑话了?”准确来说,是宋栀蓝将变一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