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黄叶猛然想起几年前有人评价另一个人时说的话。
“江总这个人不会轻易接一个人,一旦接了,就会全心全意地对好。”
虽然没有和他呆在一起,但子却是遗传他的。那个方小温和凯凯年岁相当,住在同一小区,上的同一儿园,从几个月就开始玩,可算得上青梅竹马。
“怎么?又想起他了?”章盈盈走过来,拍了拍的肩,以凯凯听不到的声音轻问。
黄叶摇头:“没有。”
“别了,昨晚我路过你的房间,听到你他的名字了。”
“是……吗?”黄叶的语气不确定起来。昨晚确实梦到了江凯,没想到竟出来了。
“既然忘不掉,就去找他嘛,凯凯一天天大了,总不能没有爸爸。你别告诉我,你还没办法看到他的脸,我知道你后来一直有去看心理医生,心理医生说了,你现在的况很好,已从影里走出来了。”
“是走出来了,不过,他应该早就结婚了,我又何必再去一脚?”这样的事,做不出来。
黄花已结婚,黄草事业有,自己的公司也越来越好,不再惧怕念晚儿的打击报复。不过,当初决定离开的时候,就没想过要杀回去。
杀回去报复念晚儿吗?不想曾爱过又被伤过的男人再一次伤害。
“我离开了那里就是做好打算要重新开始的,以后不许再提他了。”
章盈盈抿不再言语。
在上,自己也是个执著的失败者,没有什么可以供黄叶分的,更没有立场去劝黄叶。
“对了,公司晚上还有应酬,你先带凯凯回家吧。”黄叶看了一眼腕表,道。章盈盈点头:“好,晚上小心点,让祁东随跟着,有个男人保护着放心些。”
“好。”近十年的友谊早就让两个人络得像一家人,黄叶点头,为凯凯整理好书包,送走了两人。
时间还早,黄叶仰躺在大板椅上,了眉。怎么最近老是会想起他?
自诩不是那种一头栽在回忆里再也出不来的人,早几年,甚至连他的名字都极去想。白天奔忙,晚上回家看到睡的凯凯,心里满足得就像得了全天下。
去找心理医生,并非想着把问题解决好了再回到他的怀抱去,只是想坦然地面对这个世界,正视过过的人和事。
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梦他了?好像从凯凯三岁起,眉宇间越来越多的地方都像他,连行为习惯都和他相似。
一个小版的他在面前晃来晃去,想不想都难。
角,扯出一抹无奈,其实早在决定生下他之时起,就知道,他会是一辈子走不出过去的源。
其实,从深,从来都没有走出来过,不提,不想,并不代表着不在意。执意要生下凯凯,只不过给自己、给别人一个单的理由。
在历了他一百分的如水温之后,如何还能接别人九十分的牵强凑合?即使能好运再到个一百分的男人,也不可能再动心,因为,那个人永远都不是他。
有时觉得自己作、矫的,但就作在里面出不来了。苦笑了下,抬着手整理手头的资料,签了几份文件。
文件里出几张红通通的东西,是黄花结婚时帮忙签的请帖。请帖里贴和黄花和扬子措的婚纱照,两人的甜一眼可窥。
妹妹的终生大事解决了,接下来也该黄草了。这家伙和乔烟雨谈了一场长跑爱,现在都还没到终点,看来得这个做姐姐的好好催一催。
黄叶拾起手机给黄草拨了过去。
“戴维·黄?”
那头轻笑,“下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