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凯。
他裹了一条白浴巾,出壮漂亮的上半,倒是有的。黄叶咽了咽口水,被这副景象冲得上涌。急低了头,看到他修长的双,双往上,被浴巾盖住,越发引人遐想。
黄叶没想到,男人半遮体的时候竟然也如此旖旎。
“还满意吗?”江凯问,将黄叶从春人的独自YY里唤醒过来,脸轰轰地红起来,有如燎原之火,越烧越厉害。
急急爬起来,想离开。
腰上一,体被压下,接着,江凯的上半压下来,将锢有面前。他的目滚烫地扫过的脸庞,原本就高起来的温度再度飙升,黄叶真怕自己流出鼻来,体已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
“想我吗?”他问,声音暗哑磁,出无尽的。
黄叶不由得溢出一声“嗯”,娇娇,软软糯糯。
江凯一低头,有如吸鬼般吸住了的颈。黄叶被拨得差点失去原形,整个人软在了他怀里。像火焰在灼烧,连他的手都带了灼热的觉,滚烫地触激着的肤。
黄叶觉得自己就是一滩软泥,除了声声呢喃,再无力想别的事。好久,才恍然想起张剑的托附,手忙脚乱地推开他。
“那个……可不可以不让凯丽去相亲了,或许真的不喜欢这样的生活。”
说完,张地看着江凯,生怕他生气。江凯抬脸,结束了刚刚的缠绵,臂还未收回,体依旧贴着,他的表肃穆。
“那个……我只是希能过得开心一些,终究这不是唯一让忘记商航宇的办法。”
“在我床上不准提别的男人的名字!”他霸道地道,眼里扎了不快,像一个被人抢了糖的孩子。
黄叶怔愣了一下,方才想起刚刚自己提到了商航宇。
“商航宇的醋你也吃,他跟你……”
“我说了,不准提,除了我,哪个男人都不准提!”他低声吼断了的话,再次压下来,这次封住了的。
黄叶的脑子短暂地短路,只能配合他的动作,七晕八素之间,忽然想到了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
趁着他松开的往下发展的时间,提出了疑问:“你不是说凯丽是你母亲生的吗?怎么可能和商航宇是亲兄妹,你为什么要骗……啊!”
接下来一切顺其自然,春在黄昏的卧室里晕开,墙上打下了暧昧摇动的影子……
如果问,最让人恼火的事是什么。
江凯一定会回答:“此刻!”
好事刚进行到一半,不上不下之时,门突然被人敲响了。
“爸爸妈妈吃饭了。”
小手在门外扭门把,黄叶突然想到房门肯定没锁,一张将江凯推开,翻坐了起来。
江凯正全力办事,注意力集中在一点上,哪里意识到黄叶会突然推自己,直接给滚下了床。
他绷着一张脸爬起,门已被推开大半,凯凯的脸在门口。
再想进行刚刚的事已不可能,他拾起浴巾裹在上,顺手把被子扯过去给黄叶盖上。
黄叶只出个脑袋,已看不到被下的真空地带,此时却仍然又又尴尬。被自己的儿子撞到好事,真是别扭死了。
凯凯全然不知自己犯了多大的错,眼睛骨碌碌地乱转着,觉得爸比今天的表很怪。脸黑锅似的,像是要发脾气。
他朝黄叶看过去。
“妈咪,你的脸为什么那么红,发烧了吗?”他叭叭走过来,就要爬到床上去试黄叶的额头。江凯手将他拎了下来:“不是要吃饭了吗?”
凯凯点头,眼睛却没有离开黄叶:“妈咪,你的破了,又红又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