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没有理会我,也丝毫没有因为我的话而驻足他离开的脚步,就这样在我期盼的眼神中离去了。
躺在床上的我还在想,那人会不会出去给我拿蜜饯了?
一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我足足等了半个时辰,还没看见任何人。
我撇了撇嘴,大师兄,这里有人欺负我……。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躺在这间竹屋里,那个白衣人每天定时定点的过来喂我喝药,但却没有再和我说一句话,任凭我说什么,他都当做空气。
而除了他,好像这里没有别人,每天进来的是他出去的也是他,我好无聊啊!
这一日,我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算着时间,白衣人差不多要过来了。
果然,房门吱呀一声响动,白衣人推门进来了,我心中叹了一口气,又要喝那苦的不行的药了,我感觉我现在身上都散发着那药的味道。
就在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后,那名白衣人走到我床边,手中并没有端着药碗,然后说出了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第一句话。
“今天可以拆绷带了!”
听到白衣人的话,我喜上眉梢,不仅是因为今天不用喝那个药了,还因为可以拆绷带,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不用每天向死人一样躺在这床上无聊的看屋顶了!
还没等我开口说话,那个白衣人就开始动手了。
随着外面白色绷带一根根掉落,我感觉身上渐渐的轻了起来,也少了束缚的感觉,到后面白色的绷带开始变成红色,我知道那是被我身上鲜血染红的。
随着白色绷带上的红色一点点加深,我发现白衣人接下来解下来的绷带上开始变成淡青色,闻着他散发出来的味道,应该是某种药材,只是和我的血混合在一起,有些隐隐的发黑。
慢慢的,我感觉到了不对劲,随着身上绷带的慢慢减少,伴随着窗外吹进来的风,我竟然感觉到了一丝凉意,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重要的事情,我慢慢的抬起头,看向自己的身上。
绷带已经被解得差不多了,只留下几根可怜巴巴的缠着我一些重要的部位。
一直盖着被子缠着绷带我的,没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