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笙儿带着居安殿的管事来到了大殿。
“娘娘,这是居安殿的管事。”
“启禀皇后娘娘,奴才是居安殿的管事。”
“事真相究竟如何?”
“回禀皇后娘娘,从各位夫人和小姐进宫后,随所带的品就都放在居安殿,而从将军府三小姐将随品放在居安殿直到派人取出的这个时间里,奴才一直严看守,并未见有任何人出。”
皇后听见居安殿管事的话后,转头对温雅韵说。
“你还有何话要说?”
“或许有人进去了,没有被发现呢!”
居安殿的管事听到温雅韵的话顿时心中有些不满,这将军府的三小姐是在说自己玩忽职守么。
听到温雅韵的话,皇后也没有开口,但心下更是觉得温雅韵是如此不知进退。
温雅韵看到场中的人在听到自己的话后,并没有什么反应,不甘心的又在大殿中扫视了一圈,看到了低着头的温雅彤。
“场中有些人起了嫉妒之心,宴会中借故离席,找机会陷害我也是有很大可能的。”
在场中的所有人,听到了温雅韵的话,都大惊失,没想到看起来温温的三小姐,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上此时都想一掌死自己这个儿,这样说,不明摆着将场中的所有都得罪了么,看着场中人都略有些不善的脸,上此时不知如何是好。
温雅韵说的这句话,原本是想将嫌疑转移到温雅彤上,本没有考虑其他,更不要说考虑是否得罪所有人了。
“哦!照你这么说,温三小姐可是有怀疑的人选了?”
温雅韵此时视线盯站在皇后娘娘边的温雅彤。
“温雅彤曾在宴席上离开了一段时间。”
众人一片哗然。
在一个家族中,同父异母的孩子关系不好是司空见惯的,但是在这种公开的场合撕破脸还真是不多见,看来前段时间京城中流传的传言并不是空来风。
想到这里,众人看上和温雅韵的眼就十分奇怪了。
在温雅韵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就隐隐觉不好,果然是想把注意力引到我上,虽然不一定猜到是我做的,但是这种暴在众目睽睽之下的觉,真是不好。
如果这件事和我没关系,温雅韵的这句话正好将我置于被同、被关爱的位置,关键的是这件事是我做的,如果认真查下去,我一定脱不了嫌疑。
“皇后娘娘,这件事和臣没有半分关系,请娘娘明查。”
我连忙跪下来,对着皇后娘娘说道。
虽然不知结果是怎么样,但该做的事还是我还是要做到位。
皇后娘娘也没想到温雅韵会将这把火烧到自己的妹妹上,向来家族中的事都默认在宅中解决,这是大家族的共识,这样闹得沸沸扬扬的,自己也是第一次见。
不过既然温雅韵已提出来了,自己好歹要问一问。
“你中途离席去做什么了,可有人证?”
“回禀皇后娘娘,臣席中肚子不舒服,跟随侍去了茅厕,带臣去茅厕的侍可以证明。”
“笙儿,传带四小姐去茅厕的侍。”
“是。”
之前带我去茅厕的小侍在笙儿的引领下,来到了大殿,跪在了殿中央。
“启禀皇后娘娘,侍艳儿带到。”
“宴席中可是你带四小姐去的茅厕?”
“回禀皇后娘娘,正是奴婢。”
“你可能证明四小姐在离席过程中,与今天的事无关?”
“回禀皇后娘娘,奴婢在四小姐去茅厕和回到大殿的途中一直跟随,并未见四小姐去过居安殿,但在等候四小姐如厕时,奴婢去药房为四小姐取药,这个时间段,对于四小姐的行踪,奴婢并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