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珠云如此说,便知道珠云这是想把所有的事都自己承担下来,不连累我,只是上怕是不会这样轻易放过我的。
“如果真如你所说,那为何这首饰会出现在四小姐房中?”
“是奴婢一时鬼迷心窍,怕首饰全放在奴婢房中不安全,所以才藏了些在小姐房中,想着这样保险一些。”
上冷笑了一声,将手中的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你这奴婢竟如此大胆,不仅手脚不干净,还做出陷害自己主子的事,这样的奴婢怎么配留在将军府!”
“来人,将这奴婢拖下去,重责一百大板,扔出府去!”
一百大板,以珠云这小板,若是真的了这一百大板,估计这条命也超不多代了。
我赶跪在上面前,替珠云求。
“求母亲宽恕珠云,珠云平日伺候儿一向尽心尽力,这次是一时没想开,才做出这种事,母亲开恩。”
上看我跪下,并没有让我起的意思,而是就着我的话继续说。
“这种事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放这样一个人在你边,怎么能让母亲放心呢?”
我跪在地上,知道上是故意为难我,可我不能让珠云自己一个人承这么大的委屈。
“母亲,珠云是我的侍,犯下如此大的过错,儿也有错,儿愿为珠云分担一半的杖责,请母亲恩准。”
“不,这是我一个人的过错,和小姐并没有关系。”
然而上并没有听珠云的话,而是坐正了子,再一次问我。
“小彤这可是真心话?”
“是的,母亲。”
“那好,做母亲的就全你这个心愿,念在你自小体弱多病,不要五十杖,责打三十杖就行了,珠云就责打五十杖以儆效尤。”
珠云一开始还强忍着不出声,到后来实在是太疼了,喊得声嘶力竭,那声音听在我耳中,就如同一把锋利的小刀一样,狠狠的剜在我心上,快到第四十杖的时候,珠云终于不住的晕了过去。
我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第五十杖打完,连忙上前查看珠云的伤势。
珠云已完全失去了意识,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瘫倒在长椅上,整个部、部几乎到了模糊的地步,破损的和开裂的混在一起,看不出原来的形状,长椅四周已晕开了一大片迹。
瞬间,我的眼泪便夺眶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滴落在珠云的上,下一秒融进的水中消失不见。
温雅韵走上前,状似安一般扶住我。
“妹妹别伤心了,下一个就到你了。”
我一把甩开温雅韵的手,拭去脸上的泪珠,转过头对上说道。
“母亲既然已打完,是否可以将人送回去了!”
上朝针羽示意了一下,几个人便将珠云抬走,抬回了夕兰院。
针羽指着另外一个长椅,对我说。
“四小姐,请吧!”
我看着珠云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中后,转爬上了长椅。
着杖板一下下的打在我上,只有一个觉,痛!
然而这种痛却比不上我此时心的屈辱和疼痛。
我知道这次的事,除了温雅韵和上是主谋外,林嫂肯定也是帮凶,否则即便们想出了这个主意,没有林嫂在部帮忙,那些首饰是如何混进夕兰院的。
是我想的太天真了,想着把林嫂放在眼皮子底下监视,就做不出什么事来,没想到这次竟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还连累了珠云。
这个子自小体弱多病,即使在师傅师兄的调理下慢慢开始好转,但也不起这么折腾,不到二十个板子下来,我就觉到上的皮肤开始裂开,有粘稠的东西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