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行了行了,你们两个准备这样你夸我我夸你的到几时啊,我都要饿死了!”掩去心里的绪,江芸连忙出声止住两人的谈话,故意抱怨了一句。
“是啊,你们两个适可而止吧!”江芸的话音刚落,裴羽也连忙附和道。
因为彼此已相的关系,席间,四人都表现得十分随意,有说有笑。
只是在这看似愉快和谐的镜头背后,江芸和裴羽的心里却都带着各自的心事。
饭后,为了打发时间,江芸提议一起玩牌。
由于实在没有多余的活动,所以其余的三人都没有提出异议。
裴羽找出两副扑克递给江芸,江芸动作练地把牌洗匀,刚要开始发牌,却突然地停了动作。
“小芸,干嘛停下来?快发牌啊!”夏奕冉见状,忍不住催促。
江芸将牌一收,笑了笑,道:“要是一个下午都这样重不停地复着洗牌发牌然后拼了命的出牌,你们不会觉得无聊吗?”
想想,如果只是单纯的玩牌,而真的一下午都重复着江芸所说的状况,那的确是有够痛苦。
于是夏奕冉眉一挑,问:“所以呢?”
“不如我们玩点惩罚怎么样?”江芸贼贼的笑道。
“怎么惩罚?”夏奕冉又问。
“这个嘛……”江芸卖起关子,“我倒是有个玩儿法,就是不知道你们敢不敢玩。”很懂得怎么刺激他们的神,所以为了激他们,故意用不屑的目扫了一眼三人,语气里也尽是挑衅之意。
“罗嗦!”夏奕冉果然了的激,用同样不屑的目回扫了一眼,道:“切,这有什么敢不敢的?不管你什么玩儿法,只要你敢出规则,我就敢玩!”
眼见夏奕冉首先响应,还一副放马过来的样子,边上的两个男人自是别无选择。总不能夏奕冉都敢玩,他们却选择退吧。
于是夏奕冉刚说完,三个人便竖起了耳朵,等着江芸介绍起规则。
“哎哎哎,放轻松放轻松!你们不用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我说的这个玩儿法啊,其实非常非常的简单,出牌和获胜的规则就跟平常的跑得快一样,谁先出手里的牌,谁就是当局的获胜者,反之,最后一个出完的,就是当局的败者。那么对于获胜者和最后一名呢,相应的都会有罚。这个罚呢就是……”说着,江芸看看另外三人,正准备继续说话,夏奕冉就已急吼吼地追问道:“罚是什么?快说啊!”
江芸白了一眼,才道:“这个罚就是,真心话!”
“真心话?”三人同时反问出声。
江芸点点头,“对啊!这个真心话就是,获胜的那个人,可以获得一次询问的机会,当然被询问的对象就是当局的最后一名。获胜的人可以向最后一名随便问一个问题,而被问的人必须要老实回答。怎么样,够简单吧?”说完,朝着三人得意地挑了挑眉。
“那另外两个呢?”夏奕冉眨眨眼,想到被遗忘掉了另外两名选手,不由问。
“另外两个?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江芸翻了个白眼,鄙视道,“所以你要想知道谁的,就必须努力地为冠军,然后再使劲地诅咒那个人为最后一名。呵呵呵……”说着,江芸贱贱的笑了起来。
规则定好,江芸再次地洗了两次牌,正要发牌前,又加了一句:“对了,这个玩法是以个人为单位的,也就是说,每个人都是独立的,没有队友,只算个人绩。明白?”
在最后的询问声中,其余三人都了然地点了点头,于是才开始发起牌来。
牌还分别扣在四个面前的时候,四人心里便已各有心思。
夏奕冉最想知道的,莫过于裴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