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怎么会在医院里?”用另一只手摁了摁太阳的地方,问裴羽。
“早上你发高烧,所以才会在医院。”裴羽一脸心疼地应道。
夏奕冉蹙蹙眉,的体一向不错,怎么会好端端地突然发起了高烧。
“那我今天上班怎么办?”想了想,突然思绪一转,轻呼一声。
“都病这样了,还上什么班?”
“可是我还没请假……”
裴羽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夏奕冉小朋友,难道我是摆设吗?请假这种事还要你来费心?”说完,他又连忙安:“放心吧,我已给王理打过电话了,这个星期你都可不用去上班!”
开什么玩笑,他怎么允许自己的人带着病还要工作,如果不是不同意,他真想就这样把养在家里,把养得好好的。
“啊?不是吧,这一个星期都不用去了?”夏奕冉眨眨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过就是发烧而已嘛,烧退了不就没事了?居然帮请了一个星期的病假。
请假事小,关键是的薪水啊……虽然病假是按比例扣除,可是那也很多的好不好。
“是啊!这个星期你就给我好好养着,知道没?”裴羽故作严肃,却掩不住眼底浓浓的心疼。
夏奕冉不敢把自己的心思告诉他,也知道请假的事已是木已舟无法更改,于是只好点点头,接着郁闷地将脸别向一边,暗自心疼起的钱来。
裴苏铭坐在一旁,从头到尾都像是一个无关的人一般,别说一句话,连一个字都不进去。
他听着他们的话,看着夏奕冉说话时的表。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夏奕冉,的语气和表里面都带着一种属于孩子的娇。
记忆里,展现给自己的,只有的强势。
可以强到每天都欺负自己,强到把欺负自己变了一个人的专利,而不会让除了之外的任何人欺负自己。
可是现在,早已不再是那个任何时候都只有一种表现的夏奕冉。
终究还是个孩,而随着年龄的增长,的强势似乎已开始慢慢地褪去,即使还在,那也只是一层本能的保护。
而取而代之的,是属于的娇。
“怎么?看起来好像很不开心啊?”裴羽偏了偏头,问。
夏奕冉皱着眉头,一想到扣钱,别说心痛了,甚至连都痛。试问有谁会在自己上割的时候还能开心得起来的?
“没有啊……”闷闷地回了一句。
裴羽勾起角:“还说没有,说话都这么无打采的。”
夏奕冉鼓了鼓腮帮,忽地转过头来看他。
想了想,终于还是鼓起勇气,认真道:“羽,还是不要请那么久的假了,明天我就回去上班吧!”
“不行!”裴羽几乎连想都没想便一口拒绝。
“哎呀,我只发烧而已嘛,可是现在就已退烧了,明天肯定一点事都没有,本就不需要请那么久嘛!”夏奕冉想要说服他。
可是裴羽本不理会,“我说不行就不行!”
“那我明天自己回去!”夏奕冉撅,语气强!
“行啊!反正我已跟王理说了,要是要敢让你回去上班,我就扣工资罚奖金!”裴羽淡淡地说道,一副看你还要不要回去的表。
“喂,你也太专制了吧!”夏奕冉抗议,只是最后却又不得不因为这个理由而放弃了自己坚持要回去的念头。
可不想像他一样连累无辜!
“那你就给我老实点!”裴羽故作严肃的叮嘱。
夏奕冉一撇,嘀咕:“我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