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过年了,很忙吧?”冉君怡又问。
裴母点点头,“嗨,都是瞎忙!”
冉君怡声道:“那您可千万要注意体,最近天气又冷了。”
“嗯。”裴母笑笑,对的体贴十分用,接着又转而关问:“对了你呢君怡?最近怎么样?”
“我?跟您一样,也是老样子!”冉君怡回答。
“你呀,没事儿就常来家里坐坐,可想你呢,最近天天念叨你,说你都不去家里了。”裴母说。
冉君怡眼眸低垂,轻语出声:“其实我也想常去看看,看看您和叔叔,但是又觉得现在有些不太合适,毕竟我跟羽……”
“这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你跟羽的事,那只是时间问题。”一说到和裴羽的事,裴母就直对不住冉君怡。
“谢谢您,阿姨!”冉君怡声道。
“好了君怡,别想那么多了,回头啊,别忘了去看看,知道吗?”裴母握着的手,一脸温和。
“嗯!”冉君怡点点头,默了一会儿,才又故作为为难难地开口:“其实……上个星期在酒会的时候,我刚见过羽。”
“哦?是吗?”裴母抬眼向,“那你有没有跟他聊聊?”
冉君怡摇摇头,“没有,夏小姐也在!”
裴母在听到说夏奕冉也在的时候,不有些愠怒,“这个人还真是哪儿都不了!”
的态度与反应是冉君怡乐于见到的。
冉君怡角微扬,勾出一丝几不可寻的冷笑,但脸上却是一副楚楚之:“阿姨,您别生气了。”
这样的话对裴母来说,非但没有安抚之效,反倒更像是一缕轻风,将心里的怒火越吹越大。
不过碍于场合,裴母还是忍了忍,没有将心里的绪表达出来。
歉意的看了看冉君怡,冉君怡却是朝宽的笑了笑。
“不过阿姨,您了解那个夏奕冉吗?”突然问裴母。
说到夏奕冉,裴母心里的气又是不打一来。
“别提了,提到我就一肚子气!”裴母有些忿忿地说道。
冉君怡疑:“怎么您了?”
“哼,那丫头,不仅牙尖利没教养,还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裴母继续忿然道。
“阿姨,您何必跟这样的人生气呢,像那种家庭环境出来的人,自然是好不到哪里去。”冉君怡故意话中带话,裴母果然听出了弦外之音。
“家怎么了?”裴母抓住重点问。
冉君怡蹙蹙眉,故作为难地开口:“其实、其实我也只是听说而已!”
“那你都听说了什么?”裴母继续追问。
冉君怡眼看已到火候,于是又适时的犹豫了一下,便不再隐瞒:“我有个朋友,正巧和夏奕冉也是朋友,所以就向打听了一些关于夏奕冉的况。家住在前亭口那边,是家里的独生,爸爸早年因为斗殴伤人的事坐过一年多牢,现在靠一个补鞋摊为生,至于的妈妈……”为了突出夏风的不堪,冉君怡说到这里,故意地停了下来。
话已说到这份上,裴母自然不愿半途而弃,于是如冉君怡所愿,果然再次追问。
冉君怡看了看,接着道:“妈妈现在无业在家,以前、以前曾是、是……”
“是什么?”裴母皱着眉头急问。
“是别人的、别人的二!”冉君怡故作艰难地说出这句话,裴母听得脸一变。
“这都是个什么家庭?爸爸是个牢改犯,妈妈是二?呵……”裴母怒道,冉君怡连忙帮忙熄火。
“阿姨,您别激动,这些其实也都是我听说来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的。”冉君怡一边说,一边在心里发出一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