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个年夏奕冉过得算不上踏实。
的心里一直装着几个西装男人的事,所以一直在担心会再到他们。
不过好在担心的事并没有出现,一直到初四这天,才勉强的放下心来,和家人一起回了老家。
冯年的老家在临海市下面一个小县城下的一个小村庄。
过了近五个小时的车程,夏奕冉一家人终于到了县城,尔后又坐了快一个小时的汽车,这才总算是真正的到了地方。
这个村庄虽算不上偏僻,却也颇有种世界桃源之。
也许是村庄外的不远,那片的竹林所至,进村的时候,一旦有风吹过,耳边便会响起一阵树叶的沙沙声。
听惯了城市里建房的机轰鸣,以及汽车的喇叭声,这样原始而纯朴的声音,让夏奕冉觉得甚是悦耳。
这个村子大多是冯姓,除了冯年的一个亲哥哥外,其他的冯姓本家若严格算起来,和冯年还是或近或远的亲戚关系。
虽然老家离临海并不远,但冯年一年还是难得回来几回,而春节则是他必回的日子。
由于事先通过电话的关系,所以哥哥冯才一家人一直等着他们到家才吃午饭。
吃过饭,稍式休息后,两兄弟便出门去了后山。
这里是村里逝者的墓地所在,对冯年来说,春节回老家的意义,一是看哥哥,二便是给自家的老人上坟,这也是他每年春节都必然回家的重要原因。
两家人绕过许多同村长者的坟头才到了自家父母的坟前。
夏奕冉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爷爷,听说他们在冯年十几岁的时候便因病去世了。
也很听冯年对自己提起这两位老人,所以对夏奕冉而言,爷爷的印象甚至不能用模糊来形容,完全就是一片空白。
唯一能见到他们样子的,只有几张泛黄的老照片。
那还是爷爷年轻时的模样,看起来男的英俊的丽大方,是一对壁人。
夏奕冉虔诚地跪在爷爷的坟前,尽管没有太多的可言,但的心里还是到一丝沉重。
也许在逝去的生命面前,没有人能够轻松得起来。
与夏奕冉的虔诚不同,夏风的神淡淡的,甚至没有跪下来,只是拿了三支香,朝着坟头鞠了三个躬,然后蹲将香在墓碑前便算完了事。
“大伯,西航哥今年没回来吗?”夏奕冉问冯才。
西航冯西航,他是冯才的儿子。
“回来了,只是今天一早跟他朋友出去了,晚上啊肯定在家!”冯才笑道。
“我好久没看到西航哥了,都想他了!”夏奕冉说。
婶婶在一旁听了忍不住接过话道:“西航昨天还在念叨,说你今天要回来,结果他又有事,还让我跟你大伯好好陪你们!”
一路上,夏奕冉和冯才两口子说说笑笑,连冯年时不时地还“啊啊”的朝大家比划着。
只有夏风一个人,跟在后面默不作声。
对于的这样的表现,冯才两口子倒也没有在意。
夏风虽然总是不愿和冯年一起回老家,但在夏奕冉出生的那两年,却是一直待在老家,所以冯才两口子了解的,一直就是这样,好像看什么,对谁,都是淡淡的,既不热,也不上心。
不过尽管如此,对于的到来,冯才两口子还是显得很高兴。
晚上冯西航回家后,这个家里更加热闹了起来。连一向很喝酒的冯年,也难得地和冯才小喝了几杯。
夏奕冉看着冯年,他的脸因为喝过酒的关系,有些泛红。
笑容一直挂在他的脸上,虽然他不会说话,可是看得出来,他的心里很开心,也许是因为回到家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