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通电话也让更加清醒了,于是趁着这会儿,干脆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怎么突然说这个?”连俊泽笑问。
难得他对一个人能够这么迷,竟然跟他说这是最后一次?
这……怎么可能!
“我跟羽就要结婚了,我不想再继续这样下去,我不想对不起他!”结婚只是一个借口,是真的不想再和他这样欢,对他本来就没有任何,第一次是酒后乱,上次和这次完全是他所迫,要不然本就不会再出现在他面前,并且和他做这种事。
虽然他的功夫的确很不错,至让体到了久逢甘的愉悦,但这并不代表要继续这样的事。
再说,的是裴羽,直到现在,裴羽还从来没有过,的第一次,也给了一个金头发的老外。甚至已记不得那个男人的模样。
只知道,每一次和男人欢爱的时候,的脑子里都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裴羽!
“你们要结婚?”连俊泽反问,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已是很久前的事了吧?
订婚当天,裴羽带着神人离开,那条新闻足以在各大报纸头版待上一个星期,如果不是裴家人出面把这事儿压了下来,恐怕早就已满城风雨了,怎么可能连一天都不到,就完全销声匿迹。
“是!”冉君怡声音果断干脆。
“呵……”连俊泽忍不住轻笑一声,手勾起的下:“就算是要结婚就怎么样?这并不影响我们,不是吗?”
“我不能再做对不起他的事!”冉君怡说。
连俊泽不由地又笑了两声,“君怡,你已对不起他了,难道一次背叛就不是背叛了吗?更何况你已不止一次了,而且,你明明那么,那么喜欢,那么愉快……”说着,他的手已不安份地到面前。
“总之,我们两人到此为止!”冉君怡拨开他的手,起出了浴缸。
连俊泽看看自己落空的怀抱与手掌,也不生气,只是勾起角,扬出一条邪邪的弧线。
房间里,冉君怡并没有离开。
这个时间除了留在这里,哪里都不能去,如果现在回去,不是更加让人抓到把柄吗?
连俊泽了子钻进被窝时,才发现冉君怡竟然连服都没有穿。
他笑了笑,手揽过的体。
冉君怡挣扎了一下,连俊泽便顺势搂得更。
“真的决定不和我……”后面的话他没说完,但是人都知道他想说什么。
“是。”冉君怡几乎是脱口而出。
“那今晚你得让我吃个够!”连俊泽像是说着最后的要求一样把话说了出来。
冉君怡不置可否,如果今天之后他能放过自己,那他想怎样,都随他。
反正给他做这种事都已做过了,不信他还能怎么折腾。
于是那天晚上,连俊泽前前后后又要了几次。
早上起床的时候,冉君怡已浑酸痛得连起床都有些费劲。
天知道昨晚边的这个男人是吃不是吃了什么兴奋剂,神好得不得了不说,连功能也那么强,竟然几次都能够保持最佳的状态。
而且自己还每次都能被他挑逗得霸不能,结果搞得自己现在这么惨兮兮。
离开酒店的时候,冉君怡并没有注意到连俊泽在房间里拿走的一个细小之。而庆幸着,以后终于可以不用再理会这个男人。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可不想等到湿鞋的那天,如果裴羽知道的话,简直不敢想象后果。
失去他,还有自己的面,哪一样,都是丢不起的。
“连俊泽。”送去酒吧取车的路上,朝连俊泽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