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怡,我想说的话,都已说了,我希你明白,我们之间真的不可能,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更不会有。”裴羽敛了思绪,一脸认真地告诉。
他的语气并不冷,却很平静,平静到让人完全觉不到一丝。
“羽……”冉君怡眨着泪眼唤他,没想到他对自己的话本不为所动。
为免说得多错得多,于是不再以孩子为由,连忙换了策略,又将重心回到昨天的新闻上。
“羽,你真的忍心对我这么残忍吗?真的这么狠心,要让我为临海市的笑话吗?”带着哭腔问他。
“君怡,你放心,如果取消婚礼,我会给你一个好的借口与台阶。我会让所有人知道,是你看不上我,是我配不上你,我会让你站在主动的一方向我解除这场婚事。如果你觉得这个理由不够,我也可以告诉大家,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所以才会令你做出这个决定!”裴羽一口气把话说完,神间,依旧是如刚才一般的平静。
只是他的话里,每一个字,每一句,都的确是站在冉君怡的立场所想。
冉君怡苦笑一声,他竟然愿意自败自己的声誉,也不愿意和结婚。
到底是有多失败?而那个夏奕冉,又到底有什么好?
想着,竟是将心里所想喃喃地说了出来:“夏奕冉有什么好?为什么你要那么爱?不过是个赌鬼、二的儿,是个牢改犯、修鞋匠的儿而已。羽,你和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本就配不上你,你知道吗?只有我,只有我——”
“够了!”冉君怡还想再继续说下去,裴羽却早已忍耐不住,忽地沉沉出声,打断了的话。
什么赌鬼二?什么牢改犯修鞋匠?
这些词在裴羽听来,让他到刺耳的同时,却是更加的心疼夏奕冉。
他不知道顶着这样的词生活了多久,也不知道过去的生活里是否遭过不堪忍的歧视,但不管怎样,他不允许任何人这么说。
尤其是冉君怡!
“君怡,如果你不想让我对你最后一点好都消失的话,就不要再对夏奕冉用这样的词。”他的声音终于变得掺进了一些寒冷。
夏奕冉是他忍耐的底限,无论是谁,如果再继续这样侮辱,他都不会原谅。
冉君怡觉到他语气里的寒意,尤其是在对上他发冷的眸子的时候,心里微微一惊。
知道裴羽生气了!
他在生气,为了夏奕冉和生气,就因为说了几句夏奕冉的实话?
冉君怡彻底淡定不下来了,心里的痛苦、酸楚、怒意、妒火,一瞬间,全都一脑儿地涌出心来,然后死死地纠缠在一起。
已完全顾不上真正地惹怒了裴羽后,到底会有怎样的后果。
于是冷冷地勾了勾角,发出一声冷哼,笑道:“难道我说错了吗?的妈妈不过是个年轻时给人做二,到现在又变一个赌的老人而已,还有那个爸爸,坐过牢,是个不会说话的哑、残废,唯一的本事就是修几双破鞋,还有夏奕冉,有什么?一个上梁不正的家庭养出来的野丫头,有什么资格和你站在一起,有什么资格站在你边?还有你,你爱又怎么样?到最后还不是照样选择了钱,对你不屑一顾,还背着你一个人地走掉?你以为会知道你对的对的爱,为所做的这些吗?你只会伤害我,一次一次地伤害我,却还天真地以为那个人是真的爱你?羽,你醒醒吧,真正爱你的人是我,是我冉君怡!”冉君怡几乎是歇斯底里地说出这些话。
裴羽隐忍的怒意终于被功地拨到最旺。
他“嚯”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