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韵当然不是知道夏风在哪里,这么说,不过是想告诉冉宗齐,绝对不会允许他找到夏风,因为会阻挠,用尽一切办法阻挠。
“我也希我知道,这样的话,我就可以看看那个小贱人到底还有没有脸见我!”倪韵恶毒地说着,在眼里,夏风永远都是个臭不要脸的小三二而已。
“阿韵,你!”听着一口一个“小贱人”的称呼夏风,冉宗齐心里十分恼火。
“我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冉宗齐,你别忘了,当年可是你自己当着我的面滚的,你现在又发了疯的找,你不觉得你也很有问题吗?现在指不定有多恨你,你还觉得会再见你吗?别做梦了,你也醒醒吧。你还没到痴呆糊涂的年纪,怎么还做这么稚的事呢?”倪韵彻底变回了那年轻气盛时的,千金大小姐的脾气展无疑。
说话恶毒,语气尖酸刻薄,这的确是那时的啊。
而原本还能据理力争的冉宗齐在听到倪韵的这番话后,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是啊,当年他是如何抛弃夏风的,倪韵看得很清楚。就站在自己边,看着夏风布满泪痕的脸上,带着震惊与不敢置信的表,跌跌撞撞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想想那时的时候,他自己都会心痛得不能自已,而作为一个人,一定恨死自己了吧?
而现在想想,更让冉宗齐痛苦的是,那时的夏风已怀着他的孩子,可是却没对自己说一个字,二十年了,也从来没找过自己。
夏奕冉的资料他已调查得很清楚,出生的那年,正是夏风离开的那年,而出生的月份,是在夏风离开的九个月后,也就是说,离开的时候,夏风已怀了一个月的孕。
想到这些,冉宗齐的脸上蒙上一层痛苦的神。
倪韵原本只是想和冉宗齐好好谈谈关于冉君怡的事,可是没想到事怎么就发展到后面的剑拔弩张水火不容的地步了。
不过也无所谓,至在夏风这件事上,趁机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有些事的确是说开了比较好,要不然这样捂下去,早晚有一天会出事。
冉君怡回到自己家后,便没再裴家,也没理由再回去。
反倒是倪韵,在冉君怡回家后的第二天就瞒着再次去了裴家。
裴父上午刚刚从外地回到临海,所以这次见面,还多了个裴父。
有多人当然不是最重要,重要的是,只要是裴家的人就行。
“阿韵,怎么君怡没一起来?”刚坐下,裴母就亲自给倒了水过来,笑问。
“你也知道体不怎么好,所以就让在家里休息了。”倪韵回答。
来还是瞒着冉君怡来的,连知都不敢让知道,还带来呢。
“嗯……也是,是该好好休息……”说到冉君怡的体,裴母就不自觉地心生歉意,连说话的气势都矮了一截。
“那,你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说完,裴母又接着问。
“我过来当然有事。”倪韵语气淡淡,听不出什么绪,可是却让人觉得出并不友好。
“蕾蕾,扶我出去晒晒太阳吧。”喜欢冉君怡,可是这样的倪韵却是让有些反,所以也不想知道来是所谓何事,干脆找了借口离开。
裴蕾听到的话,连忙应了一声,便扶着出了门。
“是啊阿韵,有什么事你就说吧!”裴父在一旁接着前面的话继续道。
倪韵淡淡地扫了两人一眼,这才缓声开口:“佩珊,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我们君怡到底是哪里不好,哪里让你们不满了,为什么要放弃和羽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