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萱瞅了一眼,不急不缓的继续,“赶明儿我去镇上看看,包准把谢礼备足了,让大家满意。”
众人想到拿回了家里的钱粮,不说粮食,银钱说有一两,这才同意,纷纷离开了。这么好说话,也是因着狗能看门护院,随便给点吃食就能吊着一条命,一般就没有吃狗的,除非是饿的活不下去了,一般就没有吃狗的。
张氏俩孤掌难鸣,又接连在禾萱手里没落着好,只能灰溜溜走人,从明儿起,俩人就要连跪祠堂三天了,这可不是轻的,得蓄足了力。
……
许是没吃过西药,没有抗药的缘故,即便是禾鸣这种虚弱的体,也一晚上就退了烧,禾萱心中担忧退去,准备去镇上。
只是因为风大,就没让禾鸣过来,答应回去的时候,给他捎带一串糖葫芦。
脚上多还有伤,让何旭背一只二三百斤的老虎走三十多里地也不现实,就干脆坐了村里人老赵头的牛车,一人一个铜板,老虎太重,多加了两个。当然,没和对方说是什么。
可能是看到何旭尴尬,老赵头也没多说。
赶到镇上时,太阳已高升起来,正热闹呢。
何旭背着用破麻布盖着的老虎,禾萱在他边走着,有些难以置信的问,“你是说,先前你去卖的酒,不管什么,一斤都只给你三文钱?”
“是啊,野味有腥味,没有家养的好吃,采购的管事不愿意多出钱。不过我也不怎么花钱,那些都是吃不了才搬来卖的。”何旭如实说了,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坑了。
禾萱下意识就想说你是不是傻,但话到边,想到男人的况,又咽了下去,转而道,“今天我们到别卖,让你看看,我能把这老虎卖多钱。”
何旭笑呵呵应了,“好,我就知道阿萱厉害。”
禾萱让他在边上等着,自己去卖包子的摊上,花五文钱买了两个包子和一个素包子,顺便向摊主打听事。
“你是问最近哪家富户办喜事啊,我想想,东家那边,王员外明天过寿,可是六十大寿,财大气的,要摆三天流水席面呢,只要拿点东西,就能去吃,你可以去瞅瞅。隔了两条街,还有刘老板家儿子娶亲……”
摊主滔滔不绝的说了四五起,禾萱仔细听完,选了第一家,当即打听好体位置,就带何旭一起去了。
来到王府外,流水席已在摆着,来往的人络绎不绝,很是热闹。
禾萱在旁边听了会儿,知道在场的管事姓刘,脸上带笑道,“刘管事好,小子在这里给王员外拜寿了,祝王员外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刘管事点点头,公事公办道,“在那边了寿礼,就可以席了。”
也不细看送的寿礼是什么,毕竟这种流水席,本就是惠及邻里的,不求们能送上等价值的礼。
禾萱在刘管事说下一位前,直接说出自己此行的目的,“是这样的,我这里有一头新打的大老虎,想必能做为王员外寿席上的一道大菜,希您能仔细看下。”
“小孩子胡说八道什么?那大虫是你能打来的?要吃席就去那边坐下,别在这里耽误事儿。”看在日子特殊的份上,那管事没有立刻赶人,却是对的话一点不信。
禾萱早知如此,拉过站在一旁,扛着虎的何旭,打开麻袋一角,“管事大叔,我们如何敢欺瞒你和王员外,你且看一看,这确实是我说的那样东西。我家大哥是实打实的猎户,这次能弄来这个是运气也是缘分,注定了要给王员外添份彩头的。”
刘管事在看到出的棕黄带黑条纹的虎皮时,神一变,招手让一旁的家丁在这里负责,自己同禾萱道,“你们先跟我进来,让我细瞧瞧,如果属实,我家老爷自不会亏待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