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小孩子打架,大人打骂的都是自家孩子。
但这次的事不一样,明显是于杨抢夺禾鸣的食,真是有什么样的父母就有什么样的孩子,这娃显然被小张氏两人给带坏了。
就冲张氏婆媳俩那恶心人的做法,禾萱就不打算给他出头,也不会让他占便宜,“阿旭,把他手里的夺出来,我们留着喂狗。”
“好。”何旭一口应了,在于杨见事不对跑开前,一把揪住他的肩膀,把人拽了回来,当然是轻而易举的出。
于杨哭的更厉害了,里喊着要找爹娘来教训们。
禾萱无语的了角,“你娘不是还在祠堂关着吗?不想让更多罪,就给我乖乖闭!还有你爹,他一个大男人,真能为了儿子抢人家的来吵闹,那我奉陪到底!”
话落,也不管于杨是什么反应,冷声道,“阿旭,把他提溜出去,空把我们院墙外那棵树给砍了,不安全。”
小孩子都能翻过来,何况是大人……
“好。”
关上门,禾萱称赞了禾鸣这次举动,几人没什么影响,继续做先前的事儿,只是心里到底留了意,于家人没几个人品的,鬼知道于杨他爹于河会不会真过来找。
禾萱还真不是多想,于杨哭着回去,添油加醋的跟于河说了这事儿,于河提起铁锹就要找禾萱算,只是被于老头给制止了,以至于还了们半天的清净。
次日一早,禾萱正琢磨着如何赚钱,一百两银子虽然多,但要想生活质量好,可不花,们不可能全靠何旭打猎赚钱,更不可能都在淘宝上买东西,必须得有稳定的收来源。
没等理出个头绪,院门再次被人暴的敲响,禾萱烦躁的翻了个白眼,真是有完没完了。
本不想搭理,但对方声称是衙役,公家办事儿,心中一凛,按住要拿砍刀的何旭,让他不要妄动,这才去开门。
一打开,果然见到两个穿青服装,头戴红头翎,前印着一个大大衙字的壮男人。
“你就是禾萱?敢私下通,支使野男人打未婚夫,好大的胆子,跟我们去县衙说话吧!”
何旭闻言,攥了拳头,“不行!阿萱不会跟你们走!”
“你是那个傻子?别急,你也一样,你们谁都逃不了。”一人恶声恶气道,说话间就要上前缉拿禾萱。
另一人则准备押下何旭,禾萱抬手示意两人先别忙,不慌不乱道,“差大哥,可是县太爷发令,让你们缉拿我们?”就不信林子辉能把这事儿真闹到大堂上。
两个衙役眼神闪了闪,说话的那个接,“不是县太爷命令,还能是谁?林秀才举报说你犯了事儿,你们俩还孤男寡居于一,可见没有说谎!”
禾萱没有错过他们心虚的表,心念一转,有了主意,从荷包里逃出一两银子,递了过去,笑着道,“衙役大哥,镇上王员外还等着我和阿旭再给他猎一只子齐全的老虎过去呢。”
一句话震住了两个私自出活的衙役,王员外虽然住在镇上,可在县城里也是有关系的,他的六十大寿又是大办,宴席上有虎更是短短时间传遍了县城,这两人怎会不知,有所顾忌下,任由禾萱说了下去。
“我和弟弟同阿旭搭伙吃饭,实在是灾后日子艰难,子辉哥又给我写了休书,每日为肚子奔波还来不及呢,哪有心思做别的?你们就通融通融,宽限些时日?”
禾萱顿了顿,又道,“自然不会让两位大哥白辛苦,这些你们拿着,不需要多久,等我和王员外说了,就跟阿旭就去县城,由县老爷评判是非对错。”
衙役做了许久,还从来没见过自愿去衙门的,一时间被震慑住,愣在那里连银子都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