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禾鸣和小希被于峰带着回了书院,禾萱趁机跟去,将于峰的住记下,又去贝家商行转了一圈,告知管事地里的西瓜能摘了。
八月到来,地里的西瓜最多再摘两次,就得拔了藤。而茄子、丝瓜、黄瓜也差不多。
贝思舒得了消息,派人往河畔村收蔬菜。如此这般后,河畔村里的蔬菜渐渐变,立秋也过了。
立秋后的几天天气炎热异常,县城里青雅书院给学子们放了假,于峰当天晚上就带两个孩子回了河畔村。
大半月没见,禾鸣稳重了不,还是那个小豆丁,但一言一句间,已着文质了。说不上出口章,但一些话张就来。不过相比下,还是小希的进步更大,一句句典故都比禾鸣用的练多了。
两个孩子跑出去找村里的小孩玩,大人们一逗,就察觉到了两孩子的不同,再联系上之前说的上书院的事,全都在暗里称赞。
看看鸣小子和他亲戚,上书院没多久就那么厉害了。反观于家的于杨,如今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听说之前有一次还把夫子气着了,直接把张氏喊去了。
说的人多了,这话就传进了张氏耳朵里。
“贱丫头!有银子送鸣小子上书院,也没银子孝敬我们,他爹,这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张氏恼怒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眼底充斥了贪婪和不甘。
于老头靠在门上,并未搭理。只一双眼瞧着旁边的墙,出神了很久。那墙是后起的土墙,搁在中间,把原本完整的家分了两半。
屋子里,于河不耐烦地翻了个,见小张氏坐在旁边,心中顿升一厌恶,一脚踹了过去。
小张氏不察被踹中,尖一声倒在地上,再爬起,扯着嗓子质问:“你干嘛?”
“滚出去,热死了!”
小张氏委屈地张,正要说话,被于河一眼瞪过,立刻了脖子出了房间。
外间,张氏察觉到了于老头的目,顿时跳脚不已:“你在看什么?你是不是想让于江一家子回来?我告诉你,想都别想,只要有那王氏在一天,他就别想再回来!这个月的粮食呢?怎么还没送来?”
张氏絮叨着,很快就跑到了隔壁,堵着于江一家子的大门骂。
屋里,于柳儿正在绣帕子,绣好一条帕子,就能送到镇上的布庄换上一个铜板,这帕子最是致,所以绣的也格外认真。
冷不丁听到骂声,于柳儿手一错,针尖扎进指尖,让嘶了一声,跟着就是厌恶。
萱丫头的麻烦不敢找了,就来找他们的,真是过分!
这边折腾的热闹,禾萱那边却平静的很,正是午后,一大家子都窝在家里睡午觉。
冰块用盘子盛着放在枕边,一阵阵的凉意特别的舒服。唯有禾萱觉得燥热,放了几块都没觉得舒服。这是来这儿的第一个夏天,着实有些承不住。
时间转眼就过,立秋十八天后又过了几天,九月到来。
九月的第一天,就是倾盆的大雨,这场大雨将炎热一带而过,虽没有凉的太厉害,但却让人觉得舒适了。
这场雨下了两天,再停下,村里一片热闹。
就在这种喜悦中,禾萱找到村长,告诉他,新的种子能发了。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河畔村,知道的村民高兴不已,有新种子,他们就能继续赚钱了。
再众人的期盼中,禾萱定下了发种子的时间和地点,九月五号、村口。
五号这天天刚亮,村口就挤了不人,一个个兴高采烈的,议论着要拿多种子。
禾萱带着种子出现的时候,整个村子的人都基本到了,村长站在前面,正和几个村民说着话,不知说到了什么,表都很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