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禾萱回了房间,从系统买了两包火锅调料,撕了包装用布包好。
紧跟着取出云南白药,摸索着把后背涂了一遍。所幸屋里有火盆,要不然禾萱得冻死。
下楼后,将火锅调料交给陈叔,让他负责下午的火锅试吃。而禾萱则与何旭、禾鸣一起回了太和医馆。
放在医馆里的火锅调料,得全部搬到食味楼去。不然每次都从系统买,也不是事啊。
事实上,禾萱身上的银子已经不多了,全身摸索一遍,也就剩一两了。
马车里,禾萱捧着身上最后一两银子陷入了沉思。
赚钱啊!这银子怎么就不经花呢?对了,之前的蔬菜,贝家商行还没付账呢。
禾萱敲了敲手背,决定一会儿回转的时候,去贝家商行一趟。
太和医馆里,何旭将火锅调料全部搬上马车。
禾萱则拉着禾鸣站旁边看,看着看着,就看到三个书生从门外走进,只见这三个书生,一个白,一个黑,最后那个额角有婴儿拳头大的胎记。
听他们说,这次是来找贝大夫回诊的。而回诊的病人,就是额角有胎记的书生。
“贝大夫走了快有一个月了。”禾萱说着,将三个书生迎进了医馆,“仓促间也没有能招待三位公子的,还请见谅。”
“姑娘不必客气,是我等来的冒昧,还要请姑娘见谅呢。”肤色最白的书生目露歉意地说。
“公子言重。”
士农工商四个阶层,读书人的地位可不是随口说说的。禾萱虽不以为然,但对这三个书生,也还是客气有加。
读书改变命运,在现代那也是至理名言。
交谈间,禾萱也知道了他们的来意。原来,贝大夫是在帮那额角有胎记的书生去除胎记。他们已经来了两次,这是第三次。
“说来惭愧,我原先的面容最是骇人,还是贝大夫出手,才会有如今的模样。”
禾萱一愣,那婴儿拳头大的胎记,已经是治过的?这么想着,不由多看了书生两眼。
她看的多了,那书生的脸色就有了几分变化,似乎在不悦。禾萱察觉到后,立刻道了歉,“不好意思,失礼了。”
书生嘴角扯了扯,说了声不必在意。
四人又说了会话,禾鸣从屋外跑进来,一头扎进禾萱怀里。
“阿姐,旭大哥说好了。”
禾鸣这话一出,三个书生立刻起身说告辞。
禾萱也没留,拉禾鸣把他们送到了门口。三人走后,何旭从后院走来,怀里还抱着一团小小的黑色。
“这是什么?”
何旭还没回答,禾鸣紧张了,小手抓着禾萱衣服就扭了两下。
“阿姐,是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