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思舒还没说话,禾萱就翻个白眼过去。
“就你这儿,怕是菜还没进口就凉了,还有啊,这四通八达的门窗都开着,这是怕冻不死人吗?不是我说,酒是吃饭的地方,你们弄那么多纱干嘛?春酒合二为一啊?别闹了,还不如直接开春呢。”
禾萱一连串的话把伙计说愣了,半晌没反应过来。
见此,禾萱拉着贝思舒就走。
酒外,一堆人还在往里挤,时不时还能听到一些人里念叨着的一只。
两人挤出了人群,回头看的时候,脸上还带着几分无奈。
“这酒谁开的?闹着玩儿的吧。”
禾萱苦笑,算是明白为什么赵家要打砸食味了。就这种水平的酒,食味只要开着就是最大的阻碍。
回了食味,禾萱将赵家酒开业的事与陈叔说了。听到禾萱形容的酒部,还有关于赵家打砸食味的猜测,陈叔脸都青了,末了沮丧的低头。
“赵家也就能这么做了。”
贝思舒在食味呆了半天,临近傍晚的时候离开了,还带走了食味里所有的火锅调料。
半夜,禾萱在被子里睡不着,不由琢磨起了以后的发展。
食味如今是注定被赵家打压了,没有同等的地位之前,反击的可能十分渺小。如此一来,只能另寻他法。贝家那边,也就收益上能够期待,其他的就算了。
琢磨着,禾萱很快就睡了。
第二天醒来,禾萱掀了被子就下。刚到下,就撞见了迎面而来的陈叔。
一看陈叔后跟着的老大夫,禾萱就愣了。
“陈叔,大夫怎么来了?你生病了吗?”
“不是我生病了,是阿旭。”陈叔指了指上,让大夫上,“昨天半夜,我发现阿旭发烧了。”
什么?阿旭发烧了?
禾萱转就往上跑,和大夫一前一后地进了屋,手就何旭的头。这一,只觉一片滚烫。
老大夫把了下脉,半晌后皱眉放开。
“他似乎,在烦闷些什么。郁结在,加上伤,就高烧了。”
“他有什么好烦闷的?”禾萱一句话脱口而出。
“没有人会不烦闷,放心吧,没什么大碍,喝上几天药就行了。”老大夫一边说着,一边开了药方。
禾萱接过药方一看,想起了太和医馆里的药,便拒绝了老大夫要抓药的建议。有一个医馆的药在,何必花钱从别的医馆抓。
这么想着,就把何旭给了陈叔照顾,自己跑回了太和医馆。所幸药方上的药都不算复杂,一个个抓过来,也没出什么问题。
何旭这一烧就烧了三天,这三天里,禾萱什么事都没做,天天照顾他。禾鸣也在担心,寸步不离的趴在何旭边。
第四天的时候,何旭总算退了烧。还没等禾萱高兴,赵家酒那边却出了事。说是赵家酒里的火锅把人吃死了,那些客人都以为食味的错。因为火锅,一开始就是从食味出来的。
出了事的那家,直接纠结了几十个人闹到了食味,把食味的大门都堵死了。
何旭体刚好转,就出了这件事,禾萱大为恼火。
“你们到这儿闹没用,那是赵家折腾出来的,我这儿的火锅可从来没出过问题。”
禾萱努力的想要解释安抚,可闹事的人本不听,他们现在就要一个代。
与此同时,贝思舒也到了食味,说火锅调料已往京城送去了。同时还问禾萱,赵家那边的是否是同样的。
“当然不是。”禾萱按着胀痛的眉心,“我不知道赵家怎么折腾出来的,但绝对不是我这里的。”
贝思舒神凝重,“那赵家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