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两人正说着,陈叔走了过来。
禾萱立刻问,“那群人还在闹?”
“是。”
眼看着事态越来越严重,禾萱急的嘴里直冒燎泡。但每次见到何旭禾鸣时,还是强打笑意,做着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
“阿姐,楼下好吵。”禾鸣小声的说道。
“……隔壁出了点事情,所以才吵的,过几天就好了。”
安抚过禾鸣,禾萱转头就下了楼。打开食味楼大门,望着还在闹的一群人,她深吸一口气,“报官吧。”
这三个字宛如按了开关,嘈杂声戛然而止。
“报官?”人群里有个声音小声的询问。
禾萱点头,“你看你们在这儿也闹了好几天,我说了不是食味楼的问题,你们不信。既然如此,那就直接报官好了。无论是对你们,还是对我都好。”
说完话,禾萱越过人群就奔向府衙。
“咚咚咚……”
“何人击鼓?”
“民女禾萱击鼓,求大人给民女做主。”
府衙外,禾萱击鼓鸣冤。
县令看到她,眉头顿时皱起,惊堂木一拍,“你有何冤屈?又状告何人?”
“回大人的话,民女要状告赵家,告赵家草菅人命,还将罪责推到民女身上。”
此话一出,县令挑眉,“来人,去请赵家家主前来。”
“是。”
在官差离开后,县令问禾萱,“你说赵家草菅人命,那为何本官从未见到有人前来报官?”
“回大人的话,那些人虽未报官,但却一直在食味楼闹事,硬说赵家酒楼出人命,是食味楼的问题。”禾萱将经过说了一遍,包括食味楼被砸,以及赵家酒楼拿出的火锅。
县令越听,神色越是凝重。
“去食味楼,把闹事的全都带来。”
没多久,食味楼前闹事的人被带进了公堂,还没跪下就是战战兢兢。又过了会儿,一个中年人也进了公堂。
几十个人挤在公堂里,显得格外拥挤。
“啪!”
县令一拍惊堂木,视线扫过中年人,又落在禾萱身上。
“堂下乃赵家何人?”
“回大人的话,草民赵家管家赵富贵。”
赵家管家?禾萱余光扫了他一下,在短暂的停留后,再次落在地面。
“管家?本官让你们带的是赵家家主,这管家有何用?”县令大怒,对着官差大喊。
几个官差立刻跪下喊冤,说是大人没说清楚。
“现在把人带来。”
“是。”
几个官差推搡着离开了府衙,县令的怒火让公堂上一片寂静,连那赵家管家都没敢再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几个官差又带着一个白胖的中年人走了进来。此人正是赵家现任家主,赵德。
赵德一进公堂,便跪下行礼,“草民赵德,参见大人。”
“赵德,此女告你赵家草菅人命,你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