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一脸诧异地看向禾萱,“不知这位姑娘所说的草菅人命,体为何?”
“这件事赵家主应该清楚吧,几天前,赵家酒出的事,赵家主可别说不知道啊。”禾萱眼睛一眯,视线一转,落在旁的几个男人上。
这几个男人是闹事闹得最厉害的,禾萱还以为差去抓人,这几人会跑,没想竟然跟来了。至于几个男人背后的那个妇人,禾萱看了一眼,也没出声。
的视线很明显,赵德也顺着看了过去。这一看,脸上出一个假笑。
“这位姑娘想必就是食味的禾萱姑娘吧?听说食味最近出了人命,没想姑娘竟然会告赵家酒。”
“赵家主的意思,是不承认那人命出在你赵家酒了?”禾萱心头升起一怒火,眼睛微眯,看着赵德时带着几分不善。
“姑娘此言差矣,那人命若是出在赵家酒的话,为何闹事的却聚在你食味,而不是赵家酒?要知道一个掌拍不响,姑娘想要诬告,也得看看如今的况吧?”
赵德这反问一出,再加上诬告二字,直接将所有的责任全推给食味。
“你……”
禾萱刚开口,县令惊堂木啪一声落下,公堂上顿时寂静一片,禾萱也跟着低了头。
“你们当这公堂是什么地方,给你们吵架的吗?”
县令大怒,话音一落,便让差重打禾萱赵德两人四十大板。
“大人息怒,这案子还没说清楚呢。”一旁的师爷顿时起阻止县令。
“哼,本看这两人本就不需要说清楚。”
禾萱低头,默不吭声。
赵德也发现了不对,立刻学着禾萱沉默不语。
县令与师爷又说了几句话,总算是被师爷劝的收回了四十大板的罚。饶是如此,县令看禾萱与赵德的眼神也十分不善。
“这件事牵扯到你们两家酒,作为县令,本也不多问,死者的家属出来,回答本几个问题。”县令的声音不高,但却压抑着,话语中带着几分怒火。
而在他话音落下后,混在人群中的妇人走了出来,跪下就大喊求大人做主。
“啪!”惊堂木落下,妇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本问你,回答就是。若真是两家酒的问题,本自会为你做主。”
“是,谢大人。”
“死者与你是何关系?何时出的事?原因为何?可看过大夫了?”
“是民妇的儿子。前几天他突然说县城里的食味出了一个新奇的吃食,做火锅,想着尝鲜就带着几个朋友去了。没想晚上回来就喊肚子疼,民妇带去看大夫,可谁知刚进医馆,民妇儿子就没命了,大夫说是中毒。”
妇人停了停,了脸上的泪,又继续往下说。
“民妇不信,就让大夫继续观察,可大夫却说,人已死了,再观察也没用。还说民妇的儿子中毒,很可能和吃的东西有关。”
“所以你就认为,是食味的火锅吃死了你的儿子。”
“回大人的话,民妇确实是这个想法。”妇人说完,砰砰几声磕在地上,“请大人为民妇做主。”
县令没有理会妇人,而是看向了禾萱。
“你可听清了所说的话?”
禾萱眼神一闪,微微点头,“民听清了。”
“那你可有何解释?”
“回大人的话,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问这位夫人。”禾萱目落在妇人上,神十分平静,仿佛妇人所说的并不是食味。
“哦?问吧。”
“这位夫人,请回答我一个问题,您的儿子是哪一天去的食味?上午还是下午?”
“五天前,下午。”
禾萱角一勾,“大人,食味五天前被几个大汉砸了,并没有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