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味的主子告赵家家主,这是不是说明妇人儿子的死和赵家有关?
这个想法一出,便再没下去过。
之后的事就没有再多说,食味的嫌疑被洗清,妇人也没再纠缠于禾萱。
赵家酒被拎出,模仿出的火锅,让赵家酒本避不开嫌疑。
被判有罪后,赵德妄图辩解,但人命在前,说的再多也无用。
因为击鼓鸣冤,禾萱挨了二十大板,结束后连站都站不起来。
所幸陈叔因为不放心,跑来了府衙,才将禾萱带回食味。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禾萱怎么也没想到,那一天的不顺,会在今天让食味逃过一劫。
想到赵德,想到赵家酒,又想到火锅,禾萱神越来越难看。
如果那天食味没有出错会怎么样?食味没有被罚,林子辉也没有告他们,火锅吃死人的罪名他们还能不能避过?
答案是不能。
妇人所说的话条理分明,所有前因后果都在其。在死了人的前提下,又确认了中毒,食味本避无可避。
被陈叔扶到三,禾萱在床上趴下,侧过头问了下何旭禾鸣,得知两人在睡午觉,禾萱就放下了心。
屁上的疼痛让禾萱脸惨白,额头更满是冷汗。
不过庆幸的是何旭与禾鸣正在睡午觉,不需要隐瞒什么,这让禾萱很庆幸。
可这份庆幸并没有维持多久。随着门被推开,小孩跑进屋,禾萱整个人都懵了,陈叔不是说小孩在睡觉吗?怎么现在跑过来了?
“阿姐,你怎么又躺在床上了,旭大哥到找你呢。”禾鸣扑到床边,手就要禾萱。后者哪敢让他到,忙往后让了让,避开禾鸣的手。
这一动,禾萱嘶了一声,倒了口冷气。额间的冷汗更是直冒,整个人萎靡下去。
“阿姐?”禾鸣愣愣地着,有点不知所以。
“没事,阿姐就是有点累,想要睡觉,阿鸣要不要睡?”扯了个勉强的笑容,禾萱微微侧过子。还好上带了被子,没让禾鸣看到上的伤。
“阿鸣睡过了。”
“这样的话,阿鸣就帮阿姐照顾旭大哥好不好?等睡醒了,阿姐就过去。”禾萱故意打了个哈欠,将头埋在了手臂中。在小孩没看到的地方,两只手地攥了拳头。
随后就听禾鸣说了一声好,跟着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响起,屋里立刻恢复了安静。
禾萱长吁一口气,还好没被发现。
这一放松,上的疼痛更加剧烈,禾萱闭了闭眼,还是没忍住,忙打开系统,将其中的云南白药取出,小心的给自己上了一遍药。
没多久,陈叔带着大夫回来,给禾萱开了些药和药膏后,陈叔就随着大夫一起离去。
临近傍晚,禾萱楸着裤子,力求不让布料到伤口,如此一步一顿的挪出了房间。还没走两步,就上了迎面而来的陈叔。
陈叔怀中抱着襁褓,看到禾萱时特别意外。
“你怎么出来了?”
“我在屋里待着没事,所以出来看看,宝宝最近怎么样?”禾萱白着一张脸,连说话的速度都慢了很多。
陈叔眉头一皱,“你现在的状态被何旭和禾鸣看到会担心的。”
“……我知道,但要在屋里呆着,他们会更担心。”
禾萱扯了下角,出一抹勉强的笑容,还要再说,突然听到背后一声阿萱,一回头就对上了何旭深邃的眼眸。
“阿萱,你生病了。”何旭走到禾萱面前,因为发烧,他的呈现一种不正常的白。可即使如此,何旭所有的注意力也还在禾萱上。
“我没有生病。”
被何旭双眼眨也不眨的盯着,禾萱十分的不自在。说了两句,便推着何旭进屋。在何旭背后,禾萱倒一口气。